蘭斯特發現了針管。可是蘭斯特一定不知道,雅各想要的,不是那一管血液,而是在他身上埋下情種。”
“情種?”這下換溫斯頓不解了,他以為愛麗絲隻是幫雅各做了個退燒藥,原來裏麵還有這層他不知道的交易。
“是春,藥。”楊洋解釋說,“凱西盯上了千夜,所以他不能輕舉妄動,既然不能由他主動,他就打算引誘蘭斯特主動了。藥的濃度他已經反複實驗過許多次了,每次借著給蘭斯特看手臂,都會做一翻調整。不然他怎麼舍得讓蘭斯特的手好的那麼快。”
“我還以為他是來找宋羽仁複仇的。”溫斯頓說。
“那是因為凱西一開始就懷疑他,所以他才要用複仇做幌子,分散那個女侯爵的注意力。”楊洋歎了口氣,她也是在今天上午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當甲板上雅各高燒不退,滑落到她的臂彎時,他曾經這樣托付過:“我口袋裏有一片安眠藥,劑量我已經控製好了,為了不讓我發燒的時候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你一定要避開所有人的視線,給我吃下這粒藥。另外,退燒藥在愛麗絲那,去找她,她知道該怎麼做。”
聽完楊洋的敘述,溫斯頓不禁佩服起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年。
“這麼說,他從一開始就要蘭斯特了,可是萬一蘭斯特發,情的對象不是他怎麼辦?”溫斯頓問。
“不會的。”愛麗絲突然插話,“雅各哥哥寫給我的方程式裏麵,有個式子很有意思,我昨天晚上研究了一夜,今天終於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了。你知道蜜蜂是怎麼□的麼?簡單來說,是許多工蜂對應一隻蜂王。在雅各哥哥寫下的式子裏,蘭斯特就是那隻工蜂。而雅各哥哥,就是蜂王。所以蘭斯特想要的對象隻有雅各哥哥。”
“這是不是要叫做蓄意□?”溫斯頓發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不該知道的秘密,趕忙打趣道。
“凱西千防萬防也不會想到,是蘭斯特自己送上門的。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分析蘭斯特留在雅各身體裏的東西了。”楊洋顧及到愛麗絲的感情,盡量說的含蓄了一些。
“不,不要。”昏迷之中,雅各突然緊緊的抓住了蘭斯特的肩膀。
這讓蘭斯特有些措手不及,他扶住雅各的臀部,試圖將自己的□頂入他的身體。雅各抓在他肩膀的力氣更大了。
也許是因為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蘭斯特可以明顯感覺到,雅各的拒絕,是出於本能的恐懼。原來他也有害怕的事情。想到這裏,蘭斯特覺得又多了幾分興奮,完全不再理會昏迷中微微有些顫唞的雅各,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清晨第一道陽光,映在雅各的瞳孔裏。
他微微起身,腰部斷裂般的刺骨之痛讓他赫然驚醒。蘭斯特早已經穿好了衣服,從門外走了進來:“你醒了。”他平靜的說。
“滾開!”平日裏溫順的少年用毫不掩飾的厭惡訓斥道。
有那麼一刻,蘭斯特堅如磐石的心突然微微刺痛。他捏變形了手中的礦泉水,稍稍平息了下情緒,又平靜的說;“我去叫楊洋過來。”
雅各身子一震,理智終於回來了。
他要怎麼說,此刻不能下床的疼痛已經可以證明一切,他達到了目的,可為什麼,心裏有說明東西,堵塞的難受。是惡心吧,一定是惡心。
每一個碰過他的男人,他都覺得惡心,從很早以前就這樣了。從被拐走,成為別人的男寵時,就已經根深蒂固了。
如果清醒的時候下手,說不定他早已經推開了蘭斯特。
想到這裏,雅各自嘲的笑了。
敲門的聲音,楊洋站在他的艙門口,看著他慘白至極的麵色,不知道是不是要貿然進去。下意識的就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