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炒肉絲加菊花茶,不知為什麼,每天都可以見到黃瓜和菊花這兩種東西,尤其是她看著這兩樣東西狼笑的時候,總覺得很違和。
本來就不舒服,結果悶油瓶說他要去下一個鬥,回來給我一個驚喜,我當時就覺得心火直往上冒,直接抄了根黃瓜就扔過去,回來別想上小爺的床!
悶王當然非常輕鬆就接住了黃瓜暗器,回了一句你打不過我就走了,我氣得牙癢癢的時候,那個小姑娘就善解人意地遞給我一根黃瓜。
我狠狠地啃了幾口,就當下火,然後餘光瞄到她看著我一臉怪笑,渾身寒毛抖了抖,火一下就消失了。
悶油瓶一走,我就閑了下來,工作效率也高了,沒過多久就找到了一個孤兒,像極了悶油瓶小時候,當時我就決定把他收養了。
那孩子隻有6、7歲,有點怕生,和悶油瓶唯一的差別就是多了一雙貓兒眼,一眨一眨的,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
當然,這都是我逗了他半天才得出的結論,這孩子的父母死得早,又長了一張漂亮得容易被欺負的臉,所以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單挑十還贏了。
拉著他的手,簡單地介紹了家裏的情況,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當他聽到悶油瓶打架很厲害時,那雙貓兒眼立刻就放光了,我在暗處撫額,擔心以後會不會教出一個戰鬥狂~
回來的時候,家裏門沒鎖,那小姑娘淚眼汪汪地站在門口,哭天喊地的撲過來,“啊啊啊,老板你終於回來了,出大事了啊!!!!”
大事?什麼大事?房子沒被燒掉啊?
我摸摸有點被小姑娘嚇到的男孩,拉著他越過障礙物進了門,門內髒亂得不像話,泥土和鮮血還有各種奇怪的液體弄得大廳到處都是,桌子茶杯缺胳膊斷腿,風暴中心,站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小孩子。
等等,小孩子?家裏哪來這麼多孩子?
我疑惑地看著那兩個熟悉的小孩,把詢問的視線轉到沒被波及的另一邊,秀秀正坐在那裏喝茶。
“吳邪哥哥,你終於回來了,那他們就交給你了。”秀秀拋了個媚眼過來,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我蛋疼地看著被打碎的玻璃窗,有種非常不好的微妙感覺。
“他們啊,一個是你家那口子,另一個是小花哥哥,他們去了一個鬥裏出來就這樣了。”秀秀無比淡定地抹了抹嘴角,當成沒看見被毀掉的一切,“他們一出來就開始打,有人靠近也打,最後沒辦法了,還是其他人通知我去領的人,其他人都沒空。”
“所以?”我嘴角抽搐,開始認命,這就是悶油瓶你說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所以,吳邪哥哥,你辛苦了,據說一個月後就可以變回來的。”秀秀老成地拍拍我的肩,一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的樣子,然後溜了。
突然,一個黃色的毛茸茸的小東西被打飛滾到我腳邊,被我倒吊拎在手裏的時候還雙眼冒星星地叫了一聲。
“小雞?”我詫異地看著它,它友好地啄了我兩下,悶油瓶出門一趟,就帶了這麼一個小不點回來?不過確實符合他的審美。
“嘩啦”戰火向廚房蔓延,為了不讓我們今晚沒飯吃,我迅速給了兩個狼狽不堪的10歲左右的小悶油瓶和小小花各自敲了一個包。
那兩小孩子殺氣凜凜地看過來,我皮笑肉不笑雙手環胸,看到他們看向我的陌生眼光,大概猜到他們身體縮小的同時,年齡大概也縮水了,現在的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我。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邪,這個孩子是我的兒子吳小靈,你們出了點事會暫時住我家,請好好相處可以嗎?”我笑咪咪地看著他們,挑高了眉,“否則,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