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在支著帳篷的“秦小獸”,簡直都要以為秦維賢去四川專修過變臉,從禽獸變成情聖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秦維賢待胥克念出去之後,掏出手機,發了幾個短信,打了幾個電話,正準備掛電話,胥克念回來了,一把奪過手機:
“你這會兒還打什麼電話啊?要好好休息,平常也沒見你多敬業,這會兒積極起來了。”
“嗨,我這不打幾個電話,給他們報個平安嘛。不打了不打了,立刻關機。”
胥克念白了他一眼,開始往他身上沒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秦維賢閉著眼睛,一副滿足又幸福的樣子,胥克念看的好笑,伸出手來撓了撓秦維賢因為常年刮胡子而略略有些糙手的下巴,秦維賢一邊格格的笑著閃躲,一邊盯著胥克念看,這會兒的眼神是真的又溫柔又繾綣,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傻樂什麼啊討厭。。。”胥克念一邊擦,一邊嘴角帶著笑說這種毫無說服力的話。
“高興唄,我現在特幸福。美的一//比//那//啥。。。”
“講髒話。。。。”
“隻有髒話才能表達我的喜悅。。。”
“真低俗。。。”
“再低俗也是你男人。。”
“滾蛋!”
“那你是我男人?那我低俗點有什麼關係,你要包容我嘛。。”
“你多大了都,還跟我鬥嘴,嘴上沾點便宜有意思嗎?”
“有,特有。。。”秦維賢用好著的手捏了捏胥克念的腮幫子:
“在下平生夙願,就是跟你這樣甜甜蜜蜜鬥嘴到火葬場,黃泉路上還得接著鬥,這樣旅途不寂寞。”
“你當跟我說相聲呢?”
“嗯哪!”秦維賢頗為嚴肅的點點頭:“說一輩子。”
“人相聲演員說相聲掙錢,我跟你說我掙啥啊?”
“掙我這個人唄。”
“你又不值錢。”
“那是。。。。”秦維賢盯著胥克念,慢悠悠道。胥克念看秦維賢居然沒有繼續抬杠,心下還尋思是不是這人生病了情緒低落,剛想出言哄一兩句,就見秦維賢大言不慚的來了一句: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秦狼。”
胥克念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還在那一本正經的糾正秦維賢前後鼻音不分:“明明是有情郎,什麼有秦。。。。”反應過來之後,秦維賢已經把臉怒放成一朵仲秋綻放的大菊花。
晚上胥克念也沒走,秦維賢住的病房一人一個單套,有獨立的盥洗室和陪床,本來胥克念是打算睡在陪床上的,但老是擔心秦維賢睡覺不老實,壓著斷掉的胳膊,隻好頻繁起來看看,秦維賢又甜蜜又心疼,好說歹說才把胥克念騙到自己床上來摟著睡。
第二天早上,有醫生進進出出,胥克念看秦維賢昨晚跟自己抬杠抬的那麼歡實,心下放心不少,便打算回到自己的病房裏補眠,結果一上午星河娛樂的員工絡繹不絕的前來看他,莫景行又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一通照顧,嘴上說著一大堆難聽話,但該為胥克念做的事情一樣也沒落下。剛想舒坦一會兒逗弄一下小師弟,肖閱微又過來看他。
肖閱微一進門,就大大咧咧的來到胥克念的病床前,把本來歪靠在病床上的胥克念拽到自己身旁,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在一旁看著的莫景行忍不住說:“微姐你能輕點兒嗎,小念都要被你搖散架了。”
肖閱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而一副鄰家大姐的模樣問胥克念:“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要有不舒服跟姐說,姐拍戲時候受傷都住這個醫院,每個科的醫生我都熟,我一會兒就去挨個打招呼。。”
“。。。。。。。。。”胥克念其實很想說在你沒搖晃我之前我一直都是很好的,被你“關心”過之後頭非常暈。但是肖閱微的性格就是這樣,有點男孩子的不拘小節和豪邁,愛恨都寫在臉上,關心就是真關心,討厭也是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