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林遙說道。
“後悔的話就跟司徒說,這婚結不結都一樣。”
“不行!”林遙說的有點急,被風嗆著了嗓子咳嗽起來。衣少安拍拍他的背,引來他埋怨的眼神。他問:“你怎麼找到我的?”
“教堂前前後後也就這裏能躲著,當年我跟你一樣,多在這不肯出去。”
被衣少安的話弄楞了,林遙不解啊,他非常不解,所以不恥下問:“你,你也逃出來了?”
“不是逃。”衣少安笑道“一想到我死裏逃生居然還能跟他步入教堂心裏邊就莫名其妙的覺得不安,好像這幸福來得不真實一樣。害怕這是一場夢,找個地方清醒清醒。所以就跑到這裏來了。”
熄滅手中的香煙,林遙看上去相當的糾結啊。他胡亂揉了兩下打理的整齊的頭發,焦躁的說:“我沒你那個心情,但是靜不下來,心裏邊亂糟糟的。剛才就是想出來走走,一看到教堂裏麵坐滿了人,你說說,我這兩條腿就開始打顫了。”
噗嗤一聲不厚道的笑出來,衣少安攬住林遙的肩膀:“你這個叫緊張。”
“我知道!”林遙苦了臉“這幾天總有人會說我緊張,就剛才之前我是真美緊張,可一看禮堂那,那麼多人,我扛不住了。怎麼那麼多?我不記得請了那麼多人啊。”
頻頻點頭的衣少安幫他算了一下:“你看啊,國內來了十一個人,這還沒算小妮子和鬼頭;國際情報商韓剛帶著手下來了八個人;國際刑警方麵派了三個代表;小左家族裏的幹部就有20多。那教堂才多大,當然是坐滿了。”
靠~都他媽的來幹嘛?倆爺們結婚看個屁?林遙在心裏吐槽罵髒話,可眼看時間一點一點臨近了,他總不能一直坐在這裏。衣少安建議要不要推延婚禮的時間,林遙眨眨眼:“怎麼跟大家說啊?”
“就說你緊張啊。”
“不行!丟臉。”
“不然怎麼說?”衣少安笑的有些沒心沒肺“林遙,你這麼怯場可不行。以前結案的時候你那股子衝勁哪去了?”
“兩碼事!”
衣少安不由分說的拉起林遙,再不走真就趕不上了。這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遙使勁掙著,越往前走越是心慌,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腿筋一個勁的抽啊抽。衣少安一邊拉著他急行,一邊說:“我有辦法,當一會咋倆從教堂正門進去,我陪著你走到禮台前麵,再由司徒接手。”
“不要,那是男女結婚的方式。”他不要像女方一樣走進去。但是!衣少安不管這些,並問他有能力自己從側麵走上禮台嗎?林遙無言,埡口無言!
這邊知道林遙逃跑的幾個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司徒還是那個穩穩當當的樣子,站在禮台的右側準備到了時間就上去。對麵看不到他的親親寶貝,他也不急。站在他身後的左坤東張西望,一個保鏢跑過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