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後來在我一掃而逝的目光中,漸漸的發現他的眼裏總是在不停的閃爍著,好像在思索著什麼;過於青澀的年紀,總是露著經曆了滄桑的神情。

有意思……

從那次起,我開始注意他,他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我都會好奇,這個小東西,是第一個勾起我好奇心的人。

看他跟青芽互相打鬧,會時不時的衝青芽扔句“幼稚”青芽摔傷了腳,抱著他吱吱哇哇的亂叫,他會拍著青芽的頭衝他嚷著“閉嘴,男子漢要有男子漢的叫法,懂嗎?別叫的像殺豬一樣,疼不死你的!”

自己像是小大人一樣,我會有種想笑的衝動!

炎邪殿的事物不算多,那些煩瑣的事物我都會交給卿絕處理,所以我有很多閑暇的時間。

我一般都會去看他,雖然他在我麵前顯得很拘謹。

這樣一來日子久了也就成了習慣。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漸漸從單純的對他好奇轉移到如此深刻的在意他!

看他慢慢長大,我們之間的相處也越來越密切,我會時不時的想抱住他,不想看他到外麵亂跑。

看他每次不小心的受傷,我會很生氣,他羞愧的低著頭,他知道我在生氣,接過卿文給的藥,替他擦揉傷口,他還不知死活的瞎嚷嚷看著這樣的他雖然很氣,但更多的是心疼,我會將他摟在懷裏警告他“不許再亂跑”這樣他就會很安心的在我懷裏睡著。

有一次,他失足,掉進湖裏,被冰冷的湖水凍得夠嗆,把他救了上來,擁住他,明顯的感覺到他弱小的身軀在顫唞,將他抱回了房間那一整夜都在發高燒,斥退了卿文等人,把它抱在懷裏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他,他感受到了熱源就貼得更近。看著懷中的小人發燒我怎麼也閉不了眼睛,隻好守著他。

到了半夜,他開始說胡話,盡管很朦朧,但我卻聽得清楚,他不停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手在空中亂抓著“奎齊……奎齊……別……不要走……回來……回來……”我抓住他在空中亂舞的手,靜靜的聽著“不要走……不要走……你回來……回來……”他從剛剛的哭喊變成小聲的抽泣,我再也不能坐視不理,心中的妒火猛地竄起,惡狠狠的盯著這個正坐在睡夢中抽泣的人兒,抓著他的手不禁使出了力道“疼……”

睡夢中的他感覺到疼痛,呢喃了一聲,不顧他的疼痛我並沒有鬆開手,隻一直這樣抓著那個叫奎齊的人是誰?他們什麼關係?為什麼雪兒夢到他會哭?

為什麼要叫他不要走?那是個什麼樣的夢?一連串的疑問加上剛剛竄起的妒火糾纏了我一整夜,心無法平靜。

第二天一早,他醒來了,燒也已經退了,我輕撫著昨晚被我掐紅的手腕“醒了?”

“恩”依舊平靜的臉,好像那個夢從沒出現過“奎齊是誰?”

“啊?”他沒料到我會這麼問,身體顫唞了一下僵硬的愣在那裏“……”他垂下頭,眼裏劃過的神情,我怎麼可能沒發現,他的神情更加讓我確定他與那個叫奎齊的人關係不簡單“不說?”我平靜的問著他“……”他依舊低著頭我決然的拂袖離去,不曾回頭看他一眼他的沉默是什麼意思……

回到房間,我立刻叫來了青芽,畢竟一起長大的,那個叫奎齊的人他應該知道他來了,顫唞的站在我麵前“你和雪兒是一起長的?”

“恩~?……恩。”

“那他的事你都清楚?”

“恩……是的”“一個叫奎齊的,是什麼人?”

“恩~?”

等了半天,不見他回答,我已經不耐煩了“我是問那個叫奎齊的人和南宮雪是什麼關係?”

他愣了半響,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呃~?是……可是……可那個叫奎齊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瞪著他,他渾身顫唞的厲害“我……青芽沒撒謊,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嗚嗚……呃……我好像聽雪弟弟叫過這個名字……在……在睡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