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樂嫂很傷感的問我,“暈子,你和小K是不是經常去看小樂??”
“恩,你怎麼知道?”
樂嫂嗬嗬一笑,說,“我一看那滿地的煙盒和啤酒瓶就知道是你倆幹的好事,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你們總是這麼邋遢,把到處都搞的髒西西的,每次都要麻煩我和樂媽忙著收拾。。”
樂嫂說這話的口氣聽上去,像在責怪我和小K,可一點都聽不出有責怪的意思,更多的是感動和感謝。
“哈哈哈哈,,,沒辦法,都是老兄弟了,樂狗。。不對,小樂他不會怪我們的,,那小子上次去我家把我家搞的跟個狗窩似的,我還沒說他呢~!~!他不會怪我的。。。哈哈。。。”我笑了,笑的那麼真,我這時候,看著一邊開車的樂嫂,我竟天真的以為小樂他還在,
“也難為你們了,到現在還想著我老公。。嗬嗬。。”樂嫂用手抹了抹從眼角滴下來的眼淚,
“放心吧,我會多去看看他的,小樂,是我和小K一輩子的兄弟,永遠不會變,”
車突然停了下來,我向窗外一看,已經到了醫院了,這時間過的真快,
“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喂奶吧,老婦女~~!~”我嬉笑道,
“你才老婦女呢,滾吧,滾吧!”樂嫂推了推我,笑著罵道。。
我也笑了,打開車門,下了車,
“明天我來看看你女人,順便跟你談談,”
“談什麼?”
“到時候再說,先回吧,你女人該著急了,”
“好,”說完,我關上了車門,
透過車窗,我看到樂嫂從紙巾盒裏抽出幾張紙巾,抹了抹眼淚,然後才慢慢的發動了汽車。看著漸漸遠去的樂嫂,我心裏很不是個滋味,這個女人不容易,在某些方麵,真的很像小夢,一樣的嘴硬心軟,一樣的堅強,一樣的癡情,一樣的倔強。
真是感慨萬千,我知道,換做是別人,樂嫂一定不會這麼起勁的幫著,所以千萬別去和自己的兄弟計較自己付出過什麼,總有一天,你的兄弟,甚至是他的家人,在你最困難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會幫助到你。
這是真理。
但不是所有酒肉朋友,都能稱之為“兄弟”,這個不用我多說,大家也應該懂的吧。
我的心咯噔一跳,我突然想起來,我已經出去很久了,那小夢該著急了,我抬頭望了望天,這時已經很亮了,果斷是早晨了,我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快5點半了,就趕緊跑進了醫院~!~~!
可當我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刹那,居然看到那嗎迷坐在床邊,正在和小夢說話,我剛想轉身走人,紅毛妹子卻發現我了,把我拖進了病房。我嬉皮笑臉的站在病房門口,撓了後腦勺。
小夢瞪著我,病泱泱的問,“你去那了?”
“切,你不是知道了麼,那還問我。。”
“你。。。你。。。”小夢有些生氣了,蒼白的小臉突然變的無限猙獰,氣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別生氣了,好不?我說,我那小子扔派出(河蟹)所去了,”我跟個小太監似的屁顛屁顛的跑到床的另一邊,很討好的坐到了床邊,摟住了小夢。。。
屋子裏的幾個小夢的好友,見我這德行,都笑了~接著,嗎迷和小夢聊了會,意思很簡單,多賠點錢,私了這事,除去醫藥費,再賠小夢5萬,
那嗎迷的口氣很囂張,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了,加上那嗎迷還找了小夢的幾個關係不錯的小姐妹來當說客,小夢被她們說的有些心動了,她就那德行,嘴硬心軟,而且我知道,她不想惹事,畢竟還要在常州繼續呆下去。
女人說話,我不好插嘴,沒意思。
可當那嗎迷從他的包包裏拿出一疊紅色老毛放在小夢手裏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果斷拿起那一萬塊錢就往那嗎迷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