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們。作為一個公證人以及這起事件的見證人,說好聽點叫受害者,說難聽點他就是一來看戲的,看那個風評十分高的簫和是如何被教育的戲。
精彩!
簫和威武,雖然他沒有出手打架,但他卻是促成這個局麵的罪魁禍首之一。
他們班先是找槍手來參加比賽,抱著一種絕對不會有人因為個人利益而拋棄集體榮譽感的想法風風光光來。
沒想到請來的槍手太凶猛,一出手時倒一片,你說觀眾萬裏挑一總有一個小孩會指正皇帝沒穿衣服的過錯,這不是東窗事發,滿目瘡痍。
簫和苦著臉站在隊伍頭部隻差早生華發,鬱悶胸悶腦袋堵。
陸一文笑他,對他的臉用手指擺了個照相機的造型,嘴巴賤兮兮的咧開,“哢嚓~”
簫和前麵心裏還彈著十麵埋伏,這一哢嚓直接把曲風一轉彈起了棉花,哎喲勒喲勒的爽哉。
最後董老看看手表,時間也到四點下班,學生晚上有選修課,該放的就放了,唯獨留下簫和,還有不請自來的陸一文,三人大眼瞪小眼,想說話的說不出口,想發怒的也憋得內傷,董老憋著憋著,就去上廁所了。
門剛被帶上,彈指間,簫和趁機踹上陸一文屁股,嘴裏不住罵罵咧咧:“叫你他媽哢嚓啊,哢嚓你個鬼哢嚓!留下來做什麼?還真想告白,真想出櫃呢?小心畢業證和學位通通被吃!個二貨的。”
陸一文扶牆而倚,十分悠哉:“我就來問問老丈人董皓近況,你管那麼多呢?嘿嘿,叫你虛榮叫你貪名次,活該遇上我們班,抓了個現行吧!說說,花了多少錢啊?”說完還衝他挑眉。
“花了你大爺個蛋!”簫和覺得要不是在辦公室他早撲到陸一文身上好好教訓他了,說話怎麼就那麼氣人呢,“我算瞎了眼上次還幫你去做壞事,你別忘了欠我個人情,再煩我咬死你!”
“……你也太幼稚了。咬我啊,咬我啊~”陸一文對他更幼稚的做了個鬼臉。
說時遲那時快,簫和腦袋中的好脾氣閥門“嘎嘣”就斷了,飛出一腳直朝陸一文下盤踢過去,然而,轉機也來得很及時,腳離地麵不足半寸那會兒,天靈蓋上猶如如來佛罩孫悟空那般狠狠砸下來一巴掌,於是,這一場還未發起的暴動就穩穩被鎮壓了。
陸一文想,幾米說得對,沒有阻力的世界,少了感人的戲劇張力。
簫和身後站著一個威猛型的男人,剛毅的臉龐,深刻的五官,鷹隼似的眼神,健碩的體型,以及高人一等的身高。
隻聞他說:“小和,我回來了。”
……
這是一個晴天霹靂的五雷轟頂。
陸一文的表情僵住了。
男人溫柔的使力掰過簫和僵硬的身體,而後凶殘的一吻,導致雙方嘴唇碰撞的那一瞬間發出了牙齒對牙齒的不和諧響聲。
陸一文的血槽基本空了,看著眼前這對根本把自己當空氣耍的狗男男,完全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不過那男的好像在哪裏見過?無所謂……
那兩人忘我到了一種境界,一個強買,一個不賣,陸一文覺得自己應該阻止這場近乎於強。暴的行為,但是再仔細一觀察簫和……眼神裏偏偏還透著柔情……簡直就是現實版的第十二夜,完全找不著北啊!
門外的腳步身漸漸響起,陸一文急中生智,再也顧不得那些繁文禮節和非禮勿視,原原本本的把最初那腳還給了簫和,兩人魂歸,終是清醒。
董老開門進來,一眼便掃到了高個子,剛張開嘴時發出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瞳孔放大的瞬間,高個子立馬給董老行了九十度的大禮,帶著十二萬分的虔誠,呼道:“董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