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段(1 / 2)

地,他去找人幫忙,回來時發現受害者身邊多了根棍子,不遠處多了個少年。

再再後來,受害者複查傷勢,詭異的是他的全身包括他的‘傷處’腦袋後方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甚至要比一般的年輕人更加壯實,完全不像是一個臥床近兩個月的植物人。

最讓人想不通的是,‘凶器’棍子上的指紋也離奇的消失了。

當然,這過程無論再怎麼曲折都與我弟弟沒有了太大的關聯,受害人的目擊者的供詞都對弟弟有利,警方又沒有了決定性的證據,且我弟弟的動機不明,這個案件就這麼像是一出鬧劇似的收場。

我記得去接弟弟的那日,警局中的警察們對我的敵意,似乎我就是能力通天的包庇犯,利用某種不知名的渠道放走了真正的犯人。可是逼於無奈,受害者也沒有起訴,隻能堅持到了最後一秒,釋放了‘犯人’夏星。

可天知道我隻是做了一件好事,救回了一條命,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不過對於我們來說,結局還是美滿的,因為家人都很高興,爸爸的身體也開始逐漸好轉,但是他終究沒有換去我準備的病房,而是一直窩在那個八人一間的病房中。

為了慶祝這一好消息,媽媽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也正好為弟弟補補。飯桌之上氣氛甚好,弟弟不停的與我們幾人碰杯,感謝之意不用多言,媽媽不住的給弟弟夾菜關心之意無需多說。

我擺出自己最高興的表情,心中卻擔憂異常。

或許這個桌上不僅僅隻有我一人如此多想。

再早些的時候,我的家中就被那幾個吃白飯的人布上了結界。這次弟弟的事情如果放在人類中的確是件說不通的事情,可一旦有異種族的參加那就完全沒有任何困難。

隻是三界明文規定,不可對普通人類貿然使用特殊手法,那麼又是誰在這其中作梗?是我弟弟得罪了他所不知曉的人物還是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為了我弟弟而來?

夜半時分,我躺在地上睜大了眼睛等待答案。不多久窗外就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我將隨身小包抓在手裏靜候突然的襲擊。

“是暗之麵的氣息。”方天在我耳邊悄聲說道。

我點點頭,這種壓力顯然並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或許隻是誤打誤撞碰上了我的弟弟,結果事情被我弄壞,這才來找我晦氣。

雖然說暗之子民本身就是一顆成年的‘種子’,可我也沒有聽說過他們能夠隨意的將其他生命體中的‘種子’抽離宿主。我所知曉的那也隻有一次,而那人也隻是抽取了其中一種感情,成就了‘怒之子民’的越主成年。

如果那名受害者體內的‘種子’是窗外的這名暗之子民抽取,那麼對於我們整個光之麵來說可是一次巨大的災難了。

不知道源興市的‘七情之門’如何了,如果讓大批的暗之子民進入我們的世界,那麼,牽連三界的亂世就要到來了。

“喂!都給我醒醒!沒發現外麵的客人嗎?”房門被踹開,我忍著想要一飛刀過去的衝動從地上爬起。

“我家人那邊你處理好了沒?”顧不上去解決這個‘奇兵’凡亞,手中捏住符紙,烈火之刀出現在我的手中,與此同時,我破窗而出。

“喂,等等我啊!!”

蝶靈的翅膀在我身體兩側展開,揮舞著烈火之刀就向著目標衝去。不過一團熾烈的火焰以遠超於我的速度先行擊中了對方。

我眨了眨眼,看著在烈火中哀嚎的身影有些不知所謂,難道就這麼簡單?

“人呢?人呢?”凡亞和畫戟嚷嚷著趕到。

“那兒呢。”背後同樣伸出蝶靈的翅膀的方天在我身邊閑閑的指了指前方的火團。

“就這麼結束了?就這麼結束了嗎?”凡亞怪叫著,像是發現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對了,這蝶靈是誰喚出來的?”方天摸摸我背後的翅膀,對於我們集體使用了蝶靈感到疑惑。

“我的。”杜神歡的聲音從更後的方向傳來,“我剛才去檢查了一下媽媽和弟弟,已經睡著了。”

我點點頭表示感謝,“這是我們的分工,神歡負責輔助我們的攻擊。”

“明明我才是前鋒!”畫戟將他那把巨劍揮的呼呼作響。

“今天不是事發突然嗎。”我打著哈哈,按照以前的分配,我豈不就是喚出‘罪之書’就萬事大吉了。

還沒有等我再次開口向方天解釋我們的任務分配,突然一個黑影衝進火中,將其中的人拉扯了出來。

“果然還有!”我抓緊了刀,準備一馬當先的衝過去。

“等等!”這句話是對麵的人喊的。

“廢話少說,看劍!”畫戟可不管那麼一套,拿著巨劍已經衝到了對方麵前。

等到畫戟已經衝了過去,我才發現事情到了一個並不很好的局麵,因為,我們被包圍了,被暗之麵的成年子民包圍了。

搞了半天剛才那人那句等等不是說給我們聽,而是說給他的同伴聽。可是他們又是如何在我們幾人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