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知曉,但我相信,我這倒黴的體質定是在其中產生了一定的作用。
但其實比賽中出現暴走事件,大賽方已經有了很充分的準備,比如賽台的外圍其實已經在比賽開始之時就布上了各種法陣,再比如,看台之上的騷亂很快就有工作人員上前解決。
也因此,我很老實的遵守了與方天的諾言,沒有插手任何的事情,隻是在裁判沒有喊停之前繼續比賽,然而,我們的對手似乎同樣受到了看台上暴走觀眾的影響,它們的動作比之前更加靈活,似乎…
似乎,是要化形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
☆、第十章 暴動
在規定的時間內捉住足夠數量的暗之麵生物就算是參賽者獲勝,這是大賽的新規則之一。
當我將第六位暗之生物封印後就離開了賽台,我的比賽已經可以結束了,接下來的事情都該與我無關。
哪怕是身後的賽台上,暗之生物化為了七色的感情之種融入了某一位沒有控製好自己情緒的參賽者的身體中...
在教科書中,關於暗之麵與光之麵的關係說的極為簡單:‘互為敵對卻又不可獨立而生。’
然而暗之麵的生物想要化形成為有形體有思想的生命體時,必須要寄生於光之麵的生命體內,且需七十七次長久的寄生才可成功。
雖然字麵上來看,暗之麵的子民應當並不會有很多,七情之門打開後直到如今,暗之麵也沒有大規模侵占光之麵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一直以來,被發現的大都是如賽台上那些人形影子的生物,其實它們就是我們所說的‘種子’,在還未化形時的初級形態。
可是,在我開始遇見一係列的事情後,卻發現,其實光之麵隱瞞了許多東西,又或者說,光之麵對於暗之麵的情況說的的過於簡潔,簡潔到說了與沒說其實沒有本質上的改變。
說起來七十七位寄生體似乎是很多的數量,但不要忘記了,從光、暗之麵的並存開始,又經過了多少時間?七十七位寄生體雖然說起來困難,但如此長久的積累,數量也定不會少,至少,我認為,它們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人間界進行入侵。
可事實上,自從七情之門開啟之後,除了那些暗之麵最為低級的生物出現,甚至連一位真正的子民都不曾出現。當然,這是站在大眾角度來說,我本身應該屬於例外。
不過無論暗之麵與我們光之麵存在著怎樣的關係,我相信有一點是不會改變,那就是必須共存。
“已經結束了?”我走下賽台,在出口處意外的看見了精衛與環冀,不過,看環冀的臉色,他應該並不是誠心來找我的。
“你們怎麼來了?”我笑著對精衛點頭。
“方天怎麼樣了?我帶了族裏最好的治療師來。”顯然,環冀之所以臉色很差是因為他沒有見到方天。
舉辦方竟然已經對我們重視到以環冀這樣身份的人都不允許直接相見的地步嗎?那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受寵若驚’呢?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他並不需要治療師。”說完這句話,我就沒有再去看他,轉而去問精衛,“找我有什麼事嗎?”
精衛的眼睛一亮,“我來接你。”
我輕笑出聲來,摸摸這個孩子氣十足的男孩的腦袋,“謝謝,但是,有人正在等著我。”
或許,此時那個人已經醒了也說不定。
帶我去見他。”環冀命令的向我說到。
“好。”
大約是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環冀顯得很是錯愕。隻是見見罷了,我還沒有小氣到那種地步,況且那個家夥注定是我的人,誰也不會帶走他。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精衛也一同跟著我們前去休息室,休息室前,還有環冀帶了的他們族中優秀的治療師。
守在休息室前的賽場工作人員什麼也沒說就讓我進入,既然有我的帶領,環冀與精衛也都一同進去。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方天他們又不是沒有見過,隻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醒著,而是睡著了而已。
“他怎...”環冀才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突如其來的大門的破碎截掉了話頭。
這時我還是要感謝我那總是惹禍的體質,否則我想我是無法在這突然發生的事情麵前讓自己的身體先於腦袋發出的命令而自行作出最為準確的行動。
避讓過破碎的大門碎片,我懷中的方天依然熟睡,連呼吸的頻率都不曾有一絲的變化。身前,畫戟手持‘兵之下’渾身散發出讓人心寒的殺氣。
方天之於畫戟,絕對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千萬年的生死情誼是印刻在靈魂中的彼此珍惜。我相信,在他們彼此的心中,對方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快,快阻止他,在這裏!”廊道中傳來了急促的呼喊以及眾多人的腳步聲。
“什麼事?”弄不清楚狀況的環冀被他的侍從們圍在身後。
“暴走...”對於麵前的狀況,我極為的熟悉,因為這原本就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