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體內的鞘試一試?但是…麵對如此多的器靈,我並不認為讓鞘幫忙是正確的選擇。
而且,從被這些器靈困住的這段時間中,純然卻一直隱而未現,這其實也從另一方麵表明,他並不想與這些同屬為器靈的眾位見麵。
【罰罪,我們不可與他們相見,拜托了。】純然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驟然響起,讓我有些意外。
【恩。】我在心中答應了他的話。雖然我並不知曉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怎樣的事情,但我選擇相信純然,即使他們有著無法說出口的秘密。
“等等!”老人的聲音在我的後方響起,我轉過頭去,猛然的就與老人來了相對而視。
“不知,還有何事呢?”方天一步跨出,站在我的麵前,擋住了老人那灼熱的視線。
“你們四人當時都是在場的嗎?”老人指了指我們四人。
“那又如何?”到此,方天愈發的不耐起來。
“那就有問題,為何你們兩人的身上有著他的氣味,而這兩人卻沒有?!”老人先是指了指方天與畫戟而後指向我與杜神歡。
“那個孩子,他的身上氣息純正,想必是被生命源主所選中的人,那麼他身上沒有那種氣息還可以解釋,那麼這個人呢?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是要如何除去自己身上的氣息?!”最後一句話說話,老人的氣勢如虹,同時一股強烈的威壓直接壓在了我的脊背之上。
方天右手微動‘旱火’驟然出現,而後卻緩緩圍繞著我的身體環繞起來,就如罪之書曾經的那般模樣,一時間,背上的壓力有所減弱。
“不知閣下,這是何意呢?”顯然,對於老人的舉動,讓除我之外的三人都有些慍怒。
而我之所以沒有太過的反應,是因為覺得老人所說的話的怪異之處,如果老人說的話並沒有什麼問題,那麼就如他所說,我身體上的氣息又是如何消失了?
其實在這裏,我有一個假設,那就是,老人所要尋找的東西其實就在我們的手中,而且,為了掩飾自己的存在,他將留在我身上的屬於自己的氣息消除,以至於他人無法察覺。
說起來,我其實一直都有些在意,比如鈴、鞘與純然的突然出現。器靈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極為稀少的存在,而我竟然相繼的遇見了三個,如果說這是我的運氣,那也是很牽強的解釋,所以…
或許,這其中是有什麼必然的原因。
而那時我所能想到的,就是那初遇方天與畫戟時的那次大場麵,雖然說由始至終我都沒有能幫上什麼忙,也沒有觸及到核心之處,但是在那之後,我所遇見的事情都是極為怪異的。
比如方天與畫戟的到來,比如相繼的遇見鈴與鞘,再比如那個曾經伴隨著我許久的夢,而後,純然突然就出現在我的身邊。
如今再加上麵前這位老人所說的話,我愈發的覺得…
這一切的初始,都是源自那處所謂的‘強大的封印’。
“各位遠道而來,不知為何卻要在這裏對我的客人苦苦相逼呢?”熟悉的聲音從結界之外傳來,其聲音之洪亮,震得結界都有些微的顫唞。
這個聲音,這種帶著特有如洪鍾一般嗡嗡的聲音,是屬於我如今的客人,魔王殿下的。
“哼,”老人冷哼一聲,迅速的後越開來,“小小魔王,也敢來搗亂?”
“多少年沒有活動過,這次就讓我來吧。”穿著紅色短衣的女孩跳出人群,笑嘻嘻的看著結界的某個方向。
“再加上我一個。”又有一正裝男子上前了幾步,同時他們手中武器已然出現。
我依稀記得凡亞家族的器靈本體是一把匕首,恰巧是與那位短發女孩手中的相符,這個女孩應該就是屬於多羅羅家族的那件器靈了。
隻是一瞬間的思緒飛遠,結界已經出現了裂痕,而後一隻手從中穿透而過,硬生生將結界撕扯出一條能夠他身體通過的縫隙。
“各位如果真的想要在這裏動手,那麼在下也隻能奉陪到底了,隻是不知在這之前,能否讓在下知曉這其中的緣由。”魔王大人用眼角瞥了瞥我們,似乎是有些責怪的意思。
如果能夠早些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出來,隻是幾個小時罷了,他們三人即使再無聊也會能忍的下去。
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多說無益,”老人連看也沒有看那位魔王大人,隻是淡然的說出了幾個字,“擋路者必死。”
“是!”紅衣少女率先朝著魔王大人躍了過去。
事情發展到如此境地,我們也無法傻傻的站在這裏看著他們你來我往,隻得喚出自己的武器,準備開始一場惡鬥。
同時麵對七八位器靈,真是前所未有的大場麵了,但是如果讓我選擇,那麼我寧願不要遇見如此的大場麵。
“方天,畫戟,杜神歡,你們自己小心,不要拚命。”才剛恢複過來的三人可不要在這裏受到什麼傷害,那我可就是罪孽深重了。
“少廢話。”畫戟在我說話間掠過我的身側,投身與戰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