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麼橫,原來會氣功,艸!你奪爺照樣不懼。”最後一句是劉奪軍中口頭禪,這句話讓他惹下了成堆的麻煩,也錘煉了過硬的軍事本領。
“氣功?”大漢啞然失笑,衝劉奪勾勾手指。
“怕你!”劉奪嘴叼著匕首,想把身上的衣服歸置的更緊湊些,方便動手。
“杜力行,戰士步塵打一個凡民小子挺漲臉是吧,趕緊喊人搬東西。”船頭冒出個清秀女孩喊道。
“好的雲秀姑娘。”杜力行看看劉奪,咧開大嘴:“不服氣的話去旺輝客棧,我們接著練。”
相比較杜力行那條大船上堆積如山的貨物,劉奪四個人隻是一人一個小包袱這點可憐的物品。所以劉奪自己都拿上了,走出碼頭。
“世子你什麼時候會這麼精妙刀技的?”鐵叔問道,劉嬌和馮嫂也投來詢問眼神。
“是平常看鐵叔練,加上最近的輪番打擊,讓我快速成長。”劉奪知道會有這個問題,答案脫口而出。
“因禍得福,世子終於開竅了。”鐵叔老懷大慰,有劉奪這副皮囊,不由得他們不信。
“弟弟,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諾大大旺城,舉目無親。”劉嬌未明說,但帶出對劉奪頂撞趙添的不滿。
“如果跟趙添回什麼狗屁別院,我保證我們見不到今晚的月亮。”劉奪很篤定。
“這麼肯定?”鐵叔看著劉奪。
“理由有三,其一,趙強等人在船上罵姐姐的話裏就隱含了火烈是幕後指使的意思;其二,趙添如果誠心對待我們,他的爪牙會怎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說到這,劉奪停頓了一下。
“第三呢,前兩個都有些道理。”劉嬌來了興致。
“第三有些牽強,但我想我的分析應該沒錯。趙添和趙強都姓趙。”劉奪說道,從話語間分析出情報是他的強項。
“這就說的通了,趙強等人在船上未得手,趙添便在碼頭繼續截殺,不過火烈為什麼要這麼做?”做個人質還刀光血影的,讓鐵叔很不解。
“隻有活下來,我們才能有答案。”劉奪倒很有信心。
“你有什麼注意?”劉嬌問著,劉奪現在儼然成為幾人的支柱。
“姐,我們有錢嗎?”
“帶來不少,省著點花,可以維持一陣。”
“不能省,不能丟淨水郡的臉。旺輝客棧,走起!”劉奪帶頭衝進人群。
三人都沒反對,隻要劉奪不造,就是省,住個客棧能花幾個錢。
事與願違!
等幾人來到旺輝客棧,詢過價後,劉嬌三人齊聲反對,因為太貴。
如果把大旺城比作紐約,那麼旺輝客棧就是四季酒店。絕大多數人窮其一生的財富也無法在這裏住一晚。
“我是世子聽我的,至少要在這裏住一晚!”劉奪邁出那堅定步伐的那一刻,其他三人仿佛又看到了從前的那個紈絝子弟。
“劉世子,頂層全部被貴賓預定,馬上就到,真的不能給你房間,其他層房間你隨便挑,給世子半價。”聽了劉奪的要求,客棧老板連連擺手。
“頂層那麼大,一家哪能住得下?看我是淨水郡來的小瞧我是不?小心二世子火烈收拾你,不用半價我給你兩倍價格,就住從樓梯上來、把邊的這間大房,一晚就行。”劉奪丟下錢袋,上樓。
老板還想攔,見劉奪一亮匕首便慫了,畢竟做買賣講究和氣生財。
“老板怎麼辦,上院的人惹不起啊。”一個夥計湊過來,滿是擔心。
“這廢物還真是名不虛傳,我有證據,上院的人怪罪下來,讓他們自己找劉奪算賬。”老板一手攥著錢,一手掏出個記憶水晶球,自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