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深夜,全副武裝的劉奪再出發,今晚的動靜注定不會小。
尚火宗是一方大勢力,盡管昌南城距赤霞山山高水遠,據點建造還是很講究,麵積不小。
旁邊便是上官家在此的駐地,尚火宗本來是想兩家成犄角之勢,互為照應。哪知上官孤鴻一來,瞧不上駐地,非要搶占竇家大院,枉費了尚火宗一片苦心。
司徒橫走是走了,但吸取了上官家被偷襲的教訓,隻帶走核心成員,大部分尚火宗修士還是留在這裏看家,因此有足夠的人手對據點形成梯次防禦。
劉奪在一條接近據點的黑暗小道盡頭停下腳步,內心不慌。這裏的防禦情況左誌傑介紹的很詳細,煉金工會無法幫劉奪衝鋒陷陣,提供點外圍防禦情報還是可以的。
劉奪仿佛回到了從前執行特戰任務的時光,隻是一些手段聽起來匪夷所思,玄之又玄。
暗影遁讓極速運動中的劉奪像一團平地生起的黑霧,他從小道中奔出,來到由兩人組成的巡邏隊伍,擰斷一人的脖子,又震毀另一人丹田並打暈。整個過程一氣嗬成、瞬間完成。
劉奪扛著二人越牆而入,他想在行動被發現前盡量多的打擊對手,另外他會多擊傷、少擊殺對手,這樣尚火宗本就不多的人馬還要分散出來照顧傷員,不論是送回總部還是再調新人歸來,時間都短不了,拖延戰術得以延續,而且很有可能就此打殘該據點,逼使尚火宗放棄進軍南豐宗,畢竟他們達不到上官家的實力,對自己的恨也沒有那麼深入骨髓。
將一死一重傷的兩人丟進黑暗的角落裏,劉奪摸索前行,據點內的行動全靠他自己了。
“誰!”
“我!”
意外情況在所難免,劉奪打廢六個人後,正靠在暗處的一棵大樹上喘口氣時,驚動了三個在此修煉的修士,聲音中帶著慌亂。劉奪心裏素質好,隨口答應一句,毀滅之拳緊隨而來。
行動要在隱秘中進行,魔法是萬不能用對的,劍法也差點事,拳法最合適、不容易暴露,所以劉奪一直是帶著暗烏金拳套在戰鬥。
可眼前的問題是,雙拳難敵四手,劉奪怎麼也不能同時對付三個人,他情急之下、精神高度緊張,想起精神力戰技,在雙拳分別擊中左右二人小腹時,鎮魂術鎮壓中間修士。
這位哥們抱著個盒子目瞪口呆、茫然無措,被轟了正著,哼也沒哼,仰麵摔倒。
劉奪長舒一口氣,鎮魂術形成戰力可太是時候了,他先把被打廢的兩人隱藏好再來拖被鎮魂術轟暈的修士時發現,後者的著裝與所見到的其他人不一樣。
火紅蓮花的點綴跟火烈和司徒橫的類似,證明這個修士有些地位,是個有價值的活口。
劉奪拖著修士來到一個僻靜角落,用冰元氣把後者激醒,同時攻擊、臨時起意他並沒有發揮出鎮魂術的最強威力,隻是把對方打暈。
“真火石?我的真火石呢?”那人醒來,不問自己安危,先找東西。
“再吼,死!”劉奪的聲音很低,但配著這身裝束,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你是誰?真火石是什麼東西?”劉奪見威脅有效,繼續問道。
“我是宗主之子司徒植,動我你沒有好下場。”司徒植的威脅對劉奪毫無用處,反而加重了他自己的苦難。
劉奪聽完,心中一喜,殺多少尚火宗普通修士不如收拾司徒植一人。他猛的扼住司徒植咽喉,暗影鞭撻就在後者的脖子上生根發芽。
“啊!不!你是人是鬼?”司徒植恐懼的瞪大雙眼,滿是對生的留念。
“竇家厲鬼知道吧?說!真火石是幹什麼用的。”劉奪加大黑暗能量輸出,黑暗元氣給司徒植織上了一副黑色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