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雜毛狂笑完,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奪:“本座火獅聖,你叫什麼名字,居然能扛住六階初級層次的獅吼衝擊。”
火獅聖,這三個字一出口震懾在場人族修士。
難怪火雜毛敢化形,原來已經不是六階異獸層次而達到七階聖獸,那別說夏蒼飛在了,就是整個藥宗都出動也不夠他一個人玩的。
劉奪走上前,抱拳拱手,這個局麵沒得打,想活命隻能談:“火獅前輩,我是劉奪,能扛住你的精神力攻擊大概是因為我魔武雙修,精神力強一些。”
劉奪說的不完全,他精神力抗擊打能力強跟前一段時間服用養神丹、修煉鎮魂術密不可分。
“難怪又進寒洞又入火坑,的確有底牌,但是你貪得無厭,取走天嬋靈葉時我已經讓寒獅發出過警告,誰知道你們得寸進尺還要取走赤血靈果,那就別怪我無情了。”火獅聖左手張開,兩股火焰上下滾動,其中生出一杆長槍。
“火獅前輩稍等,”劉奪抓緊開口,現在嘴比手管用:“這一切因我而起,我願留下承擔後果,請放了這些前輩和龍慈。”
為加重籌碼,劉奪也不給火獅聖開口對話的機會,猛打感情牌。把自己用天蟬靈葉和赤血靈果煉製培本續命丹救人的事都說了。打開話匣子,劉奪把靈鳳飛如何培養自己、如何為自己遮風擋雨的經曆都吐露出來,說到動情處,涕淚橫流。
這長篇大論,人和通人性的火獅聖還能聽下去,異獸們煩躁不安起來,小烏金蜥蜴怪叫著衝向劉奪,它變成了獨眼蜥蜴,跟劉奪的冤仇大了去了。
劉奪必須要打還得會打,打輕了自己受傷;打重了惹怒火獅聖,自己和其他人玩完。
劉奪本想著用霜凍新星摁住小烏金蜥蜴,然後抓起來給扔回異獸群,誰知他召喚冰元素、調動冰元氣都沒問題,到最後輸出冰時真冰石橫加幹預,震動著一條能量體吸納冰元氣,魚苗眨眼變為成魚衝出體外。劉奪一驚,霜凍新星吟唱到半途便停止,任由冰晶魚衝向小烏金蜥蜴。
小烏金蜥蜴身體抖動了兩下,不說給凍僵四肢和身體也給冰麻了,劉奪順勢抓起向它的父母扔去,小烏金蜥蜴重重的甩在地上,四抓朝天,死是死不了,但要好半天才能解凍。
“嘶……”火獅聖拉長鼻音,長槍抖動了幾下:“越階能力?”
一旁的公母烏金蜥蜴低吼著向火獅聖發出抗議。
“怎麼了老烏,我的話不好使了?誰允許你們家這小子出手的?被打回來才著急。”火獅聖沒背著眼前的人族修士,還用人言教訓起手下。
公烏金蜥蜴身子向後退了退,火獅聖的脾氣陰晴不定,那杆火焰槍保不齊紮誰呢。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火獅聖的焦點再次回到劉奪身上。
“火獅前輩是聖修,去南豐域沒有人敢阻攔,我和靈鳳飛的事去南豐帝國隨便一問便知。”劉奪說的是實情,人家的實力在那擺著,想攔也攔不住。
“你不是宗修無法飛行,是怎麼來回穿越火海取到赤血靈果的?”火獅聖等人在赤血炎坑周圍埋伏、觀察了多日,除去劉奪和龍慈,沒有第三個人下坑。
劉奪開始敘述在赤血炎坑前後幾日的經曆,反正火獅聖不問,南瑾等人也要提。
“光之翼,活命之橋,有意思。”火獅聖的態度正在向劉奪所期待的方向轉變:“你為什麼沒有殺死赤血炎鱷?”
劉奪心想,原來那條怪魚是隻鱷魚,他繼續說道:“我是想給後山留一些自然遺產,給後來人曆練的機會。”
火獅聖沉思片刻,看了看對麵的眾人說道:“既然要逞英雄,給你個機會,我這邊五隻異獸,你那邊五個待救之人。你每勝一場,我放一個人。剛才你打贏小蜥蜴,他們可以走一個。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