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我是不行的,做個修修補補的活還勉強湊合。”劉奪怕龍族上來就動手,等的就是問話,還問在點上,趕緊端起魔蘊劍,將有缺口的一麵衝向眾人。
“別告訴我你想融化戰刀滴在缺口上補齊寶劍?”銀月的眼神像是第一次看見劉奪般,驚才絕豔的戰力和無知幼稚的煉器水平是如何揉捏到一個人身上的。
“不僅僅是這樣,真明、真天非得咬定我動聚寶堂的東西,用水龍戰刀披壞我的魔蘊劍,這劍跟隨我多年,感情深厚,我要讓他嚐嚐失去手足般的痛楚。”沒出三句話,劉奪便把話引到主題上。修士通常都珍視自己的武器,劉奪這情煽的到位。
“你能用六階層次的火元氣把七階戰刀燒紅、燒軟?”真牧宇被眼前的一幕吸引。
其實他這有點自問自答的意思,事實擺在眼前,震撼於劉奪強悍的火元氣修為。
“這就是你動手打人的原因?”又一句問話從龍族總執法真牧陽嘴中問出,他伸手要魔蘊劍,劉奪沒猶豫直接遞過去。
真牧陽不至於搶自己破口的五階武器,而且龍族貌似無人用劍這從聚寶堂收集的好武器基本上都是劍便能看出。
“如果是前輩你被人堵著門,不由分說便打,是忍著還是還手?”劉奪反問真牧陽,別光審我,我也問問你們。
“小家夥真橫啊!難怪把龍家的希望、龍開的心肝寶貝拐走;把上官家和尚火宗搞得焦頭爛額。”真牧陽看著真牧宇點點頭,意思是魔蘊劍上的豁口的確為水龍刀特有刀刃破開的。
“你錯會真明、真天的意思了,我們龍族富家天下、說到做到,他們隻是想知道你從聚寶堂裏得到了什麼,不會要回去,你不用擔心,拿出來看看,我也被勾起好奇心想看看到底是何寶貝。”真牧宇解釋了兩句,周圍龍族眾執法也湊上來,天知道他們會不會要回去。
“前輩,可以說嗎?”劉奪看向銀月,好戲開始了。
“嗯?跟我有什麼關係?”銀月脫口而出,感覺劉奪在一盤大棋,冷月宮和龍族都是棋子。
“必須有。”劉奪晃晃左手腕的冰魄珠,輕微的激發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了寒意。
龍修們倒還好,彼此交流驗證這不是龍族之物;銀月臉色微變,她萬沒料到劉奪會用這種方法來擺脫自己的控製,而且是以入聚寶堂而不取物這種常人難以企及的抗拒誘惑的方式。
“有什麼全都說出來。”銀月的聲音轉冷,貌似比龍修還恨劉奪。
劉奪沒客氣,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他講述了自己沉浸在用冰魄珠感知真水石忘記時間導致最後無寶可取的經過。
“哦!我說你沮喪的說‘不得不空’,原來是怕提前拿了寶物,再找到真水石難以取舍啊。”真牧星終於理解了劉奪出聚寶堂前的那句話了,同時也解釋龍潭測體時銀月為什麼幫劉奪了。
真牧宇和眾龍族高層也信劉奪的話,冰魄珠為物證、真牧星和銀月為人證,還有劉奪被逼做出的強烈反彈,如果他拿了東西至於那麼拚嗎?
龍修們不知道的是,劉奪拿的東西的確值得他用命來保護。
“銀月長老,這不太好吧?”真牧宇開口,矛頭隨即調轉,龍族雖需要冷月宮援手,但不能容忍銀月肆無忌憚的試探。
剛才劉奪激發冰魄珠的寒意,這些人都不是第一次感覺,顯然銀月在冰封禁地對他們進行同樣的檢測,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望族長和各位多體諒銀月和冷月宮的苦衷,我們的確需要真水石淬煉功法。”事到如今,銀月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是她事辦得不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