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景昊的豔福,恨不得沒人眼中的那個人是自己。
掩去心中的真實想法,獨孤景昊笑得更加溫柔了:“公主不必多利,一路舟車勞頓,公主怎麼不多做休息?”
“公主?”獨孤景昊自然之道,雪萱現在想些什麼,自己製造的幻境,豈是一個小小的女人能夠擺脫的?當即收回眼中的靈力,好心的叫醒了那個兀自做著美夢的女人。
“啊?”雪萱一下子清醒了,看到上麵麵露關切的獨孤景昊,再想到剛才自己腦海中所出現的畫麵,忍不住白皙的麵龐上染上了一抹紅霞:“多謝陛下關心,來到夕瀾。理應先來拜見陛下。”穩住心神之後,雪萱的話說的讓夕瀾大臣各個麵露笑意。
也讓文☆
“不是有人說睿王爺已經……怎麼會?”
獨孤睿陽回宮的消息,霎時傳遍了掙了夕瀾皇宮。
獨孤睿陽看著不遠處宮人們的竊竊私語,眼中閃爍著一抹笑意,看來皇宮裏流言什麼時候都是必不可少的調味劑。
看著自己身上的一身夕瀾皇族的打扮,獨孤睿陽想到萬俟遠看到自己的穿著的時候的樣子,唇角忍不住泛起一絲笑意,那個人還是像個孩子。
自己真的已經想好了嗎?就因為那一杯茶,而試著忘記過去的所有?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其實當初受傷害最深的人應該是景昊吧?如果遭遇到那樣的對待,自己也未必能夠釋懷吧?
畢竟自己還曾經有過一段幸福歡樂的時光,獨孤景昊卻是什麼都沒有。再加上自己在孟章所查到的一切,也許是自己應該放手的時候了。
其實早在端起那杯茶的時候,自己應該就已經做出決定了吧?
不過傳聞中的那個男子,究竟是誰呢?景昊竟然讓他住在玄乾殿中?想到這些獨孤睿陽的眼神不由得暗了下來。
“睿王爺在想什麼呢?”萬俟遠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獨孤睿陽猛地回過神來,他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萬俟遠正在“狠狠”地盯著自己。怎麼把他給忘了,現在看來他一定不會輕易讓自己脫身的。
“是孟章陛下啊,小王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在夕瀾住的可否習慣?”獨孤睿陽掩飾住自己的笑意,一本正經的向萬俟遠行禮,問好。
“你!很好!”萬俟遠看到眼前禮數周全的獨孤睿陽,又恨又氣,但是在那麼多下人麵前有沒有辦法發作,隻能含糊了事。
“萬俟陛下如果不嫌棄的話,小王願陪陛下到禦花園一遊,聽說禦花園裏現在紫玉花正在盛開,這也算是我夕瀾的一景啊!”
還沒等萬俟遠開口,獨孤睿陽就半拉半拽的把萬俟遠拉走了。而萬俟遠也就半推半就的跟著走了。
跟在萬俟遠身後的宮人,一個個目瞪口呆,自己皇上就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被劫走了?而且劫人的人還是夕瀾的王爺?
就在那些宮人不知道該又如何反應的時候,小六子從不遠處走來,招呼著這些人:“我家王爺有些事情要單獨和孟章陛下談,還請各位到宿處暫時等候,到時我家王爺自會把陛下送回。”
那些人,一看也隻有如此了,自己皇上都跟著人走了,自己這些人也隻有等了。
萬俟遠跟在獨孤睿陽後麵,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把獨孤睿陽的後背盯出一個洞一樣。
走到無人處,獨孤睿陽猛地一停,由於慣性的作用,萬俟遠一下子撞到獨孤睿陽懷裏。
看著獨孤睿陽戲謔的笑意,萬俟遠微紅著臉,想要從獨孤睿陽裏掙脫,哪知越想掙脫,就越是無法掙脫。萬俟遠被獨孤睿陽牢牢地扣在自己懷裏。
終於萬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