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讓他說的話,他會被憋死的。
紀寰宇充滿歉意的看了獨孤律明一眼:“若溪心直口快,還請王爺不要介意。”
獨孤律明搖搖頭:“其實本王也覺得奇怪,皇上這次回來之後確實讓人匪夷所思。但也說不出具體哪裏不對來。”
其實在眾人心裏,獨孤景昊對淩千葉專寵專愛,那是再為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若他對後宮中的其他嬪妃假以辭色,溫柔體貼,甚至左擁右抱就極為不正常。
“不知道皇後娘娘怎麼樣了?”忽然獨孤律明轉移了話題。
聽到獨孤律明的問題,風若溪頓時蔫了:“不知道,自從他們回來之後我去見千葉,卻每次都被駁了回來,開始說是皇後要休息,後來又說是後宮和朝中大臣見麵於禮不合,還是不見為好。我就奇了怪了,千葉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說著說著風若溪心中的火氣就上來了。
就在紀寰宇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風若溪的時候,忽然看到禦醫貝卓安神色不解卻又凝重帶著藥箱從玄乾殿出來。
紀寰宇心中一驚,難道是皇後發生了什麼事?
“貝大夫留步!”顧不得獨孤律明在場,紀寰宇開口留人。
貝卓安聽到聲音,這才看到了不遠處的三個人。急忙走過來。
“參見王爺,見過紀大人,風大人。”
“免禮。”獨孤律明揮揮手讓貝卓安起身,“你從玄乾殿出來,是不是皇後身體微恙?”獨孤律明終於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關切。
另外兩個人也都一臉關切的看著貝卓安。
“回王爺,皇後身體無恙,隻是心中鬱結,下官這才去給娘娘開了些舒緩氣血的藥。”貝卓安把自己剛才觀察到的情況據實回答。
他解了獨孤律明等三人心中的疑問,但是卻沒有人能解開他心中的疑問。為什麼皇上和皇後出去了一趟,孩子竟然沒有了,而兩個人卻對此絕口不提。即便是皇後精通醫理,不需要自己幫助調養身子,但是卻不見玄乾殿中有過熬藥的痕跡。
而且自己在給皇後號脈的時候曾經特地仔細探查過,發現皇後竟然沒有任何滑胎的痕跡,難道是自己當初號錯了脈?
可是這不太可能啊!
不過除了紀寰宇另外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貝卓安的不解,他們全都被貝卓安的那句鬱結於心占住了心神。
看來皇上的表現還是給皇後造成了傷害。
獨孤律明忽然邁步向玄乾殿走去,他要知道到底淩千葉怎樣了,那個自己想要嗬護的人現在竟然……
錯愣了一下,風若溪也跟在獨孤律明身後,也許這次能見到千葉呢?
紀寰宇看到走遠的兩個人急忙跟了上去,但是沒走幾步卻又折了回來:“貝禦醫,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禦醫能否答應。”
“紀大人但講無妨,隻要貝某能夠做到,一定去做。”
“是這樣,我家中有一親人已患病多時,也曾請了很多大夫前來診治,但是卻藥石無效,因此我想請貝禦醫去看看,看看我的親人到底還有沒有……”紀寰宇麵色沉重的開口,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焦急。
“這樣啊,”貝卓安沉吟片刻,點點頭,“好吧,待我不當值的時候,一定去紀大人府上幫忙診治。”
“好,到時候,我來接貝禦醫出宮。”紀寰宇如釋重負,仿佛是放下來心中的大石。他覺得貝卓安一定知道些什麼,畢竟在幾個人離宮之前,貝卓安一直呆在玄乾殿,如果不是淩千葉的身體有什麼不適,主上不會讓一個
禦醫居住在玄乾殿裏。
也許這一次自己能從他那裏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