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有沒有受傷?”一邊說著,獨孤景昊一邊冷冷的看向被暝控製住的小寒,眼中的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隨著一身冷哼,獨孤景昊手一揮,一根惑絲雜刹那間沒入了小寒的體內:“膽敢威脅葉兒,就要能夠承擔的起朕的怒氣!”
小寒的神情在惑絲進入體內的瞬間並沒有多大改變,畢竟那不是一種鑽心的疼痛,而是一種麻癢的感覺,隻是那種麻癢可以在身體內沿著體內的經脈漸漸流動,然後以這流動的麻癢為中心,漸漸的在體內擴散,在擴散的同時麻癢變成了一種無法忍受的疊加在精神上的疼痛。
獨孤景昊冷漠的看著小寒神情的漸漸改變,既然是各為其主,那麼小寒把夕瀾的消息傳遞給文思翔,那也是無可指責的事情,但是,竟然想要利用葉兒,這就絕對沒有原諒的可能。
賢妃看到小寒的樣子,冷汗直冒。她知道小寒在執明的時候接受過什麼樣的訓練,能讓小寒露出這種表情的,那個閃爍著銀光的絲線,到底是什麼?怎麼自己在夕瀾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獨孤景昊竟然有靈力,難道是他欺騙了天下的人?這樣的話,那思翔……
獨孤景昊的目光轉向賢妃,眼神淡淡的,仿佛自己剛才看到的並不是自己的妃子的叛變,而隻是一個毫不相幹的人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記得朕在你第一天進宮的時候,就告誡過你,不要妄想從朕這裏得到任何東西,原本朕以為,有過那樣的經曆,你會表現的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不過很可惜啊!”獨孤景昊嘴裏說著可惜,但是語氣中卻沒有任何遺憾的意味。
“你,你竟然知道?”獨孤景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話,卻在刹那間讓賢妃瞪大了眼睛,“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同意我進宮。”
“讓你進宮,隻是因為朕覺得這有可能是一場精彩的演出,或許能夠讓朕平靜無聊的生活增加一點樂趣,隻是沒想到,這幕戲會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朕不得不承認,這幾年你從朕這裏竊取了不少東西,可惜這些東西,都沒有辦法幫助執明滅掉夕瀾。”說道那場遊戲,獨孤景昊滿臉的索然無味。
“那些消息是你故意讓我得到的?”賢妃像是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獨孤景昊,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一場遊戲,而置自己的國家於不顧。
“不然你以為自己真的有那麼能幹嗎?”獨孤景昊打擊起人來,可是毫不留情。
聽到獨孤景昊確定的回答,賢妃頓時像是隻鬥敗的公雞,雖然滿臉不甘,但是卻精神萎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思翔……
“放心,朕現在還不會拿執明怎麼樣,畢竟目前為止,朕對統一這個大陸沒有什麼興趣,也沒有那份閑情逸致去執明轉一圈。”仿佛是看透了賢妃心中的想法,獨孤景昊非常好心的給賢妃吃了一顆定心丸。
不過,獨孤景昊接下來的話,卻讓賢妃的心再度懸停在半空中。
“不過雖然,朕沒有心思去,但是若是文思翔不能應付過執明這次的危機,那麼執明會怎樣,可就真的不再朕的控製範圍之內了。”
淩千葉看著獨孤景昊那讓人恨不得打兩拳的臉,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同情的看向賢妃,這景昊可真有把聖人氣死的本事。
果然那賢妃的臉色一片死灰,她知道也許現在的執明的危險就是她帶來的。
不想在看到獨孤景昊打擊別人,淩千葉揮揮手示意暗和暝把賢妃主仆三人帶下去。既然自己已經是勝利者了,就要有應該有的姿態。最起碼也要留給對方應有的尊嚴。就像在自己的時代對待戰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