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阮一舟就像活在夢裏,家族被滅掌握大軍,輕而易舉的當上了攝政王。
可之後又因為未婚妻柳佩芸的謀逆,害的他不止丟了王爵,還被太皇太後召進宮,做一個公公。
但是阮一舟沒有恨過柳佩芸,從小到大他就知道柳佩芸是他未來的妻子,他要照顧她保護她。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願意給柳佩芸最好的,所以他寧願為了讓齊玉盡心盡力的治好柳佩芸的病,而假裝與她有情。
哪怕被推進淨身房,在那最後一刻阮一舟也從沒有恨過她。
直到前大內總管秦公公在他耳邊說了那些話,柳佩芸勾結賊寇,引兵入京。
他阮家家破人亡,全是因為柳佩芸。
不止如此,這個女人還害的阮家將要斷子絕孫,禍害不淺。
阮一舟不願意相信,竟是生生拖著剛做完淨身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去到了天牢。
耳邊以前稱呼他小侯爺的聲音都變成了阮公公,時刻在提醒著他,如今他阮一舟竟已經不是個完整的男人了。
他如願見到了柳佩芸,但是在柳佩芸旁邊的人,卻令他心中一陣苦寒。
然而柳佩芸絲毫沒有察覺出阮一舟的不同,她一身髒亂的趴在天牢門前,與阮一舟哭訴,求阮一舟救她出去。
氣憤,恨意,在一瞬間爆發,然而阮一舟卻生生扭曲著,呈現了一張笑臉。
他抬手,撫著柳佩芸的發頂,柔聲安慰道:“救你,我當然會救你。”
柳佩芸喜極而涕,抓著他的手,訴說衷腸:“我就知道,恒哥哥最是疼我,芸兒要永遠陪在恒哥哥身邊。”
“對讓你永遠陪在我身邊。”阮一舟附和道。
但是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卻詭異的落向,那關著據說是柳佩芸同黨的男人身上。
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
直到許久之後,柳佩芸真的被阮一舟帶走,她才知道為何阮一舟會說那些話。
阮家滅門之禍,斷子絕孫之仇,阮一舟覺得讓她淩遲處死都是便宜了她。
阮一舟要讓她活著,受盡各種苦楚,斷她手腳,喂她各種毒蟲蠱藥,日日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竟曾經用在仇敵身上的法子,盡皆用在柳佩芸身上。
柳佩芸想死,但是卻被早先齊玉治病是給她服下的藥力吊著,生生受盡了折磨。
而在雪山之巔的聖女宮,則是另一番繁榮景象。
修真者們彙聚於聖女宮,在聖女宮下開起了坊市,互通有無。
一些有心開宗立派的人,在聖女宮登記之後,齊玉會替他們選址,尋一處靈氣密集的福山。
如今正是天下修者皆出於聖女宮,共尊聖女宮為宗派聯盟,對於這些宗門有監察職權。
檢查著出自各門的優秀弟子,以芸昭為首,檢查修行界的各門各派。
而賈國師坐鎮聖女宮傳道,凡是欲修行者,必往聖女宮求取功法。
因為齊玉給所有的功法都加了限製,凡是她手中係統出品的功法,都是一次性使用不可外傳,以此倒是還賺了不少能量值。
如今的聖女宮還是主要的傳道之地,許多說是開宗立派的人,卻還是帶著弟子留居聖女宮。
為的就是偶爾能聽到齊玉講道,或者有問題可以直接請教賈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