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城衛軍!永不錄用!”張嚴誓跨前一步,對著許暮東敬了個軍禮大聲的說到。小張顯然對暴怒的城主大人有些畏懼,站在張嚴誓身後,高大的張嚴誓遮擋了張又林的身軀,讓許暮東看不清楚。
“那麼你現在就沒有資格出現在探索小隊中!”
“報告長官!探索小隊並不屬於城衛軍編製!”一臉肅穆的張嚴誓抬頭挺胸,眼睛斜向上盯著飛船頂部。
“林老就教會了你們怎麼油嘴滑舌嗎?脫下你的軍裝!”
麵對嚴肅的城主,周圍的人都是欲言又止,麵對這承載著星靈城希望的任務,榮耀至上的城衛軍誰能不想?隻是一旦任務的失敗,他們將承載無數罵名,雖然可能到了那個時候,星靈城已經沒人能夠罵他們了。
“脫下軍裝!”
第二遍命令下達,張嚴誓腮幫鼓起,最終還是執行軍令,伸手去解衣服扣子。
“報告長官!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慫恿我哥帶我來的!並不是我哥的錯!”站在張嚴誓身後的張又林站了出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使勁的抬起頭,讓眼淚不至於留下。
“你哥?這是你該有的稱呼嗎?在軍隊中該怎麼稱呼?!”許暮東沒有任何為其話語所動,而是破口大罵。
“報告長官!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慫恿大隊長帶我來的!並不是大隊長的錯!”張又林站直了身子,眼淚卻再也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作為生長在軍人家庭的孩子,這一身軍服在他們眼中比他生命還重要,現在卻要脫下那身屬於他的榮耀?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
“脫下你的軍裝!你現在的回答隻有是與不是!”許暮東轉身,開始整理此次探查任務的行裝。
張又林站在那裏,等了許久,終於是喊了一聲是,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軍裝,周圍陷入了難以名狀的氛圍之中,誰知道在這個時候,這名城主大人還如此嚴苛呢?
許暮東整理好行裝,轉過身,兩個大小夥子就那麼光溜溜的站在那裏,卻也沒有誰在笑話。
“全船的大老爺們,你兩全部脫光勾引誰呢?!把內衣給老子穿上!”說著,兩套衣服飛了過來,兩人興奮的接過衣服,那衣服卻是防護服,張嚴誓那咬緊的牙關卻是再次鬆開,張又林這個小家夥也開始破涕為笑。
“在緊急情況下,長官所下的命令又不合理,可以違抗,隻需要為當時的事件做出重大貢獻,就可以再次穿回這套軍裝,現在我把星靈城全城的性命交給你們,能不能完成任務?”
“言開疆拓土!誓保家衛國!”兩人稍息立正,激動的給許暮東敬了個軍禮,那一身軍裝,是他們此生最大的榮耀。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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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靈城,通天塔被完全封鎖,糧食生產基地和星際港口被重兵把守,政府正式發出通告:城主大人親自帶領的探索小隊已經到達曙光城,找到了修複能量生產基地設備的所需器材,隻需要五天的時間就能返回!為了能夠盡量減少星靈城的消耗,從現在開始,削減燈光照明,公共設施隻開放糧食生產基地,所有人盡量到靠近糧食生產基地的地方找親戚居住,實在沒有的由政府統一安排住處。
在通天塔被封鎖的時候,外麵卻還有一批人在行動,並沒有統一的製式服裝,城衛軍見到他們卻都很恭敬,那些剛剛招收的協助城衛軍更是一臉崇拜的看著這些人,這些人的帶頭人卻是一個年輕人,在年輕人身邊是一個看上去還很稚嫩的小孩,不是徐一鳴和許明和還能是誰,那一身的長袍早已被精悍的短身衣服所取代,而許明和也是一臉的冷漠。
在那個血色之夜,這支秘密訓練的部隊終於是完全暴露了出來,看似每天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手底下卻掌握著星靈城最精銳的隊伍,那些富商強悍的防禦係統在這些人手中就像玩具一般,當他們以為萬無一失在家中喝酒逍遙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城衛軍已經完全控製了他們的庭院,他們除了抬起雙手,毫無辦法。
“十字軍團那幾個五部眾呢?”
“長官,金土木已經被注射了抑製劑,隨時都可以拉出去,水的話現在還陷入昏迷之中,我們也無法分析她的具體情況。”一名城衛軍的專職醫生帶著徐一鳴走進房間。
那早已不知道關了多久的金土木現在像一灘爛泥癱在地上,雙眼無神,誰能想到這些人原本是那意氣風發的五部眾?
“水的話,繼續監視,每天必須注射足夠的抑製劑,隻是審判的話,這些人就夠了。”
“是!”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