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救救那些人!”固定鋼索還沒有解除,張嚴誓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艙門跑了出來,滿臉都是激動的潮紅。
“將人送到醫療室。”白玉堂隻會人員將那些昏迷的突擊隊員運送出來。
“城主大人怎麼辦?”小陳跑了出來,他是藍鯨上唯一的專職醫療人員,可許暮東目前的情況他根本無法診斷,那磅礴有力的心跳聲表示他還活著,可全身上下的皮膚早已出現了部分壞死的情況。
白玉堂跟隨著小陳走了進去,睡在急救倉中的許暮東閉著眼睛,多次的交換已經讓他身體裏的淤血完全排了出來,此時基本上恢複了正常,透過玻璃窗,那許暮東腰間的紅色寶石散發著淡淡的紅光。
“那,那是鳳凰石!”白玉堂驚訝的叫了起來,然後趕忙捂住嘴巴。
“鳳凰石是什麼?”張嚴誓跟了進來,他剛剛把那些暈倒的人員送了過去,轉身回來看許暮東,卻看到白玉堂愣在那裏,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麼鳳凰石?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這家夥的情況很特殊,好像能夠自動修複自己的身體,這種情況我也隻是聽別人說過,最好不要移動,就這麼讓他呆在這裏,而且最好保持相對的安靜,這樣的話恢複的速度更快一些,想要你們城主大人最快的醒來,你還是趕快出去的好。”
張嚴誓皺著眉頭,有些懷疑這個家夥的用心,可小陳那麼專業的醫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許暮東的問題,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繼續觀察,既然如此,那就讓城主大人躺在這裏吧。
“那我在這裏守著。”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玉堂轉身離去,張嚴誓還真搬個小板凳就那麼坐在哪裏,看那架勢是真的準備在這裏守到許暮東醒過來。
銀河船長控製室,白玉堂坐在那裏有些愣神,剛剛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鳳凰石!這是星際海盜界對朱雀之心的一個稱呼,隻因為它的上一屆主人是當時名動一時的血鳳凰,這個紅衣殺手曾經獨自一人潛入皇宮刺殺了一國之君,這在星際海盜界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無數人崇拜著她,然而在大約二十五年前,血鳳凰卻突然消失,連帶著朱雀之心也消失不見,為了紀念這位奇女子,海盜界習慣將朱雀之心稱之為鳳凰石。
“朱雀之心,這可是能在星際海盜界掀起巨大風浪的東西,竟然會出現在這家夥身上,要是被手底下那些家夥看到,說不定就真的來個奪寶殺人了,現在你們的戰鬥力可遠不是我們的對手啊。”
正在打盹的張嚴誓突然有一種壓抑感,瞬間睜開眼睛,已經準備將前來騷擾的家夥拿下,眼前這張笑臉實在是讓人生厭,可張嚴誓還真不能拿他怎麼樣,這艘船還是人家的呢,要是將人家老大打了,那還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情況呢。
“原來是白船長大人,不知道來這裏是有什麼事。”
“嘿嘿,我就是來看看你們城主大人醒了沒,畢竟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他商量,嘿嘿。”白玉堂搓著雙手,獻媚的看著張嚴誓。
張嚴誓越看越覺得可疑,這家夥才剛剛離開沒幾分鍾,怎麼就又跑來了,不行,這家夥賊眉鼠眼的,要是對自己的城主大人不利就不好了。
“不行,城主大人還沒醒呢,等醒來的時候我再去告訴你,船長也說了,我們城主大人目前的情況需要安靜治療,你還是回去吧。”
白玉堂的嘴角抽了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你看,你們城主大人的這種情況我以前見過,我幫你去看看,說不定能讓他提前醒來不是?”
“你會這麼好心?”張嚴誓陡然提高音量,白玉堂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貓,跳起了老高,指著張嚴誓的鼻子,一副氣急的表情。
“你這小兔崽子!是誰把你們救起來的?!現在竟然懷疑我會對你們城主大人不利!你對得起我花費這麼大的精力來幫你們嗎?嗯?要是你們城主大人知道非滅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不可!”
張嚴誓被白玉堂指著鼻子一通痛罵,仿佛自己就是那世間最壞的人一般,城主大人是最感恩的,隻要誰對他好一點,他就會以更熱情的方式報答你,要是城主大人知道我這麼對待恩人,這一身軍服是別想要了。一想到這裏,張嚴誓打了個冷顫,被城衛軍趕回家,爸爸非打死自己不可。
“船長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城主大人需要休息,你相見就快去吧,畢竟這裏還是在你船上,完全不需要向我請示,你請,你請。”張嚴誓讓了開來,白玉堂很臭屁的輕哼一聲,走進藍鯨的醫療艙。
“你們城主大人跟你們提起過這個東西嗎?”白玉堂指著許暮東腰間的紅色寶石向張嚴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