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末葉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那看來呂兔喜歡上的是人類?”
“……”郝大賢驚愕的看著撒末葉,“姑娘,你這個腦回路也是驚奇,不過呂兔是不是真失戀了還是兩碼事兒,他從什麼時候這樣的。”
撒末葉仔細想了想,“大概是你們從妖精森林回來之後吧,它一進門就嚷嚷著太丟麵了,然後就開始灌酒。”
郝大賢一拍巴掌,“知道了,這就是覺得丟臉了,借酒澆愁呢唄,我去勸勸它。”
撒末葉立馬一臉崇拜,“房東,你真是個好人!”
正在桌子上盤著腿喝酒的呂兔,見到郝大賢過來了,還抓起一把耗子藥粉遞過來,“兄弟,來口?”
郝大賢忙擺手,撒末葉這時候湊過來了,提醒道:“房東,這是三鹿奶粉,不是耗子藥。”
“那不更毒嗎?!”郝大賢連忙擺手,義正言辭道:“拒絕黃賭毒,幸福你我他!”
撒末葉又拍著手誇獎道:“房東,你人真好。”
郝大賢忽然覺得,這姑娘比自己更適合發展仕途。
眼看著問題跑偏,郝大賢急忙把思緒拉回來,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呂兔,“兔兄……不對,鼠兄?也別扭,要不以後我還是叫你耗子吧,顯得咱哥倆親近。”
呂兔眼神恍惚的看著郝大賢,“哥倆?我怎麼看你有三個人呢?”
“那是你喝多了,咱們先不喝了啊。”郝大賢嘿笑著奪過酒瓶子,然後看著呂兔勸道:“耗子,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咱們兩個誰跟誰啊,不就是丟下我自己逃走了嗎?”
“你別嗦了成不,忒丟人咧!”呂兔,終究還是學會了唐山話……
郝大賢心裏一陣陣無語,但他明白這時候不適合說這個,所以再度勸道:“不丟人,這丟什麼人啊,你畢竟是隻耗子,又慫又愛逃命是天性。”
呂兔掩麵嚎哭。
郝大賢立馬伸出一根食指,拍打著呂兔的肩膀,“哭吧,哭出來心裏就會好受一些,大不了以後咱們就在家待著,這裏最安全!”
呂兔哭的更厲害了。
撒末葉在旁邊聽著都不對味兒,她湊到郝大賢耳邊,小聲說道:“房東,你這是安慰呂兔呢,還是嘲笑它呢?”
“當然是安慰!”郝大賢惱了,“我說的這麼明顯你聽不出來嗎?”
撒末葉搖搖頭,“反正聽著不太像。”
郝大賢不耐煩的擺擺手,“那是因為你笨,看呂兔就聽懂了,其實你別看它哭的這麼傷心,這要是我丟下自己的朋友跑了,沒準我都去死了,人家就堅強!”
“哇哇哇!”呂兔嚎啕大哭著一把推開郝大賢的手,然後把頭紮進了三鹿奶粉的盤子裏大口大口的吃著,“讓我死吧,求求你們讓我死吧!”
郝大賢無辜的看著撒末葉,“它好像並不是那麼堅強?”
撒末葉保持了沉默。
半晌,郝大賢又想到一個理由,“呂兔,之前我看你拎著帶血的板磚回來,你是不是跟貓打架去了?那證明你還是有點勇氣的是吧?”
呂兔啃著三鹿奶粉,含糊不清的哭道:“我那是自己摔的!”
郝大賢徹底沒話說了,幹脆上樓繼續上網搜索人體構造,留下呂兔自己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