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賢納悶的看著撒末葉,“徐萬生身上有鬼,模樣不好看也就算了,你一個狗妖這德行幹啥?”
“正因為我是狗妖,才不敢進去的,這裏有好重的道家氣息。”撒末葉緊張道。
郝大賢翻個白眼,“咋的,比三清觀還重?”
撒末葉搖搖頭,表情很是委屈:“那不一樣,三清觀雖然是道門重地,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打開那些攻擊妖魔的陣法的,可這裏不一樣。”
郝大賢回頭看看院子,努力搜索了一圈,然後才看到在大門口那掛著一個木牌,上滿有一排鬼畫符。
“徐萬生,那寫得是啥?”郝大賢問道。
徐萬生搖搖頭,“不認識。”
郝大賢驚了,“這麼厲害的符咒嗎?”
“不啊,那是日文,我推薦你用穀歌翻譯一下。”徐萬生好心提醒道。
郝大賢實在無語,果然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撒末葉在三清觀呆了那麼久,竟然害怕一個島國的小符咒。
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幽靈不自己進去。
因為這棟別墅沒有看門人,隻有兩個探頭,所以郝大賢肆無忌憚的跑過去,把那牌子摘下來丟到一邊的草叢裏,然後這才敲門。
柵欄門旁邊的通話器裏,很快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請問是哪位。”
郝大賢扭頭看向徐萬生和撒末葉,猶豫片刻,然後毅然決然的說道:“通下水道的!”
後麵一人一狗齊齊翻個白眼,但大鐵門竟是就這麼打開了,那個好聽的女聲還說道:“下水道在進門後右拐,那個長滿了玫瑰花的花池旁邊。”
“好的。”郝大賢隨口答應一句,然後大搖大擺走進去。
等真的進了院子,郝大賢這才知道貧窮真的是會限製人的想象力的,因為他都沒想到,會有人閑的蛋疼到,在自己家裏修建三個心形花池,全都種滿了紅色的玫瑰花。
這每天光修剪就要不少功夫的吧?
除了這三個玫瑰花池,還有地上閃亮亮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以及擁有一座假山的小噴泉水池,和裏麵各式各樣的遊魚。
郝大賢在小路上走了一會兒,臉上羨慕越來越多,而他身後的一人一狗,卻模樣越來越難看。
雖然院子裏也有監控,但郝大賢並沒太在意,徑直來到了房門前敲了敲。
一個穿著圍裙,帶著白手套的中年女人,疑惑的打開了房門,“請問,您找誰?”
聽聲音似乎不是剛才那女人,郝大賢立馬堆出一臉笑容,“你是這家保姆吧?我是你家夫人找來喝茶的。”
保姆一怔,“我家夫人不喝茶啊。”
郝大賢笑的更加燦爛了,“但是我喝啊。”
“哦,抱歉,那您先請盡,我去喊一下。”保姆連忙讓開路。
郝大賢抬腿就往裏走,結果後麵一人一狗拽住他,然後同時指指玄關兩側的牆壁上。
那裏滿都是各種符咒鐵質和刻印,還有許多的法器,八卦鏡、佛珠,十字架,甚至還有一個美國隊長的盾牌。
更可氣的時候,玄關盡頭還供著城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