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喜氣洋洋的王帥,說實話,郝大賢有些心力交瘁,因為他現在內外皆憂,實在是提不起幫人檢查綠帽子這樣的興趣了。
尤其還是對方在明明知道自己鐵定戴了的情況下。
王帥大概也看出郝大賢的抗拒,所以緊忙說道:“郝哥,其實我這次來找你,除了跟你報喜之外,還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郝大賢一陣無語,“大兄弟,我表現的這麼明顯你都沒有看出來,我是不願意再幫你的了嗎?”
王帥尷尬無比,“看出來了,但我沒想到你會不要臉的說出來……”
“嘿,老子憑啥就非得幫你,先不說你一點好處分不了老子的,還總是給我惹麻煩,現在我都快大禍臨頭了成嗎?”郝大賢惱火道。
這話不是開玩笑的,光是墳迪那些家夥四處亂竄,就已經讓郝大賢很是頭疼了,現在撒末葉又莫名其妙的變成吸血狗,關鍵是這兩件事,郝大賢都是有心無力。
王帥卻不死心,“老大,其實我隻是想求你幫忙調查一件事,今天我不是去我原來的家應聘當保安去了嗎?
我爹和我媳婦都同意了,但我隻得到了在院子裏牽著狗遛彎的權限,當然這也沒什麼,我可以等機會。
可現在問題是,我的身體不知道抽什麼瘋了,總是沒事兒就想要去我家鄰居那,而且見到鄰居家的車出來了,還一個勁兒的磕頭嚎哭,差點就被我家保姆撞見,這要是以後被當成神經病,我還怎麼看我兒子啊!”
郝大賢扒著門邊,聽到還有這種事,當即回頭問沙發上的徐萬生,“你確定這孫子身體裏的靈魂已經徹底消失了?”
“靈魂肯定是徹底消失了的,不過這家夥的大腦神經還很健全,裏麵那個所謂的記憶神經還在起作用,或許是因為真正的王帥,生前對某件事擁有強烈的期盼或者深深的烙印,所以每當觸碰到那些記憶,身體就會不受控製的做出反應。”
郝大賢一聽,頓時皺眉道:“喜歡偷窺,見到人了還磕頭,真正的王帥不會是個變態吧?而且現在死了,還變成一個死變態?”
王帥沒理會郝大賢的分析,他探頭看向比較有經驗的徐萬生,高聲道:“道長,那我該怎麼辦啊?”
“自首去吧,這個王帥有案底也說不定。”徐萬生出了個餿主意。
但郝大賢很讚同,笑眯眯的催促道:“快去自首吧,我知道你隻是想要做個好人,上輩子沒有機會,這輩子給你實現願望了,我們歡迎……吼!”
隻是說著話,郝大賢猛然間仰頭咆哮一聲,驚得徐萬生一下子坐起來,“你讓人踩著尾巴了……臥槽,怎麼大白天就變身了!?”
客廳裏這會兒隻有呂兔和徐萬生,這一人一鼠和門口的王帥,就眼睜睜看著郝大賢張牙舞爪的癲狂,身上還釋放出冰冷的綠色光芒。
而郝大賢的臉,也已經變成滿是裂痕的恐怖模樣,帶著陰森綠色的液體從裂縫中流淌出來,所過之處空氣一片冰寒。
距離最近的王帥本來見到郝大賢那冰冷無情的眸子,就覺得很是恐慌了,這會兒被那涼氣一催,更是掉頭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