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賢又忙跟人家解釋，“你們這裏不賣我就放心了，主要是最近有幾個神經病一直攛掇著讓我找。”
老頭將信將疑的看著他，“這樣啊，那你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來兌換冥幣。”郝大賢說著，然後把靈蓁子借給他用的空間戒指拿出來，從裏麵抖落出一堆堆的冥幣。
說實話，老頭見過空間戒指，但他頭一次見有人從裏麵拿東西是抖落出來的……
看著老頭錯愕的模樣，郝大賢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本來是語音解鎖，但咒語我總記不住，就給調成動作指令解鎖的了。”
老頭搖搖頭，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地上的冥幣瞬間消失，然後表情忽然變得十分正經，聲音也變成了女人的，“尊敬的貴賓，巧投資，妙理財，我們天地銀行推出了一款最新的理財產品，三月升值、五月翻倍，六個月讓您盆滿缽滿……”
“額……我能說不需要嗎？”郝大賢小心翼翼的打斷道。
聽到這話，老頭臉色忽然一變，用尖利的嗓子罵了一句窮鬼，然後又變成了兩分鍾之前的淡然模樣。
郝大賢被弄的一愣一愣的。
老頭卻嘿嘿一笑，“別誤會，係統自帶語音廣告，畢竟我們銀行也需要發展，剛才她沒說啥難聽的吧？”
郝大賢一聽這是能做主啊，立馬舉報，“她罵我，可以投訴嗎？”
“不能，忍著吧，窮鬼！”老頭的聲音又變得尖利，片刻後，恢複了正常，和善的看著郝大賢，“不好意思啊，係統自帶語音識別。”
郝大賢沉默了，他覺得自始至終就是這老頭想推銷產品和罵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郝大賢起疑心了，老頭接下來沒有任何異常舉動，老老實實遞給郝大賢一張卡。
郝大賢撇嘴，“地下還刷卡呢？我們地上早就實行全民掃二維碼了！”
老頭站在玻璃櫃台後麵，歎息一聲，“年輕人，你看清楚，這是水卡，我們最近開戶的人很多，你大概要排到一千多號，這是我們利民措施，能讓你到時候在任意位置進入開戶的空間裏。”
郝大賢扭頭看向四周，很是憤怒，“你糊弄傻子呢，這裏哪有排隊的！”
說著話，郝大賢身邊一個椅子忽然變成了幽靈，還笑嗬嗬的拍了一下他，“嘿，大兄弟，刺激不？”
郝大賢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地板被一個骷髏刨開，還挺熱情的擺擺骨頭手，“哥們，躺會兒？”
剛才郝大賢那句話，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隻見周圍各種各樣的東西都開始變形，最後連老頭的褲門拉鏈都變成了一個幽靈，衝著郝大賢招招手。
“……當我啥都沒說。”
郝大賢找了個角落蹲著去了，為了保險，他還敲敲地板磚，“嘿，不是鬼變的吧？”
地板磚沒問題，但下麵鑽出來一個黑不溜秋的僵屍，錯愕的看著郝大賢，“哥們，你蹲我家煙囪上了。”
郝大賢一呲牙，露出手掌心的三生道印，僵屍立馬嘿嘿一笑，“您蹲，您蹲，以後這就改茅房了。”
眼看著僵屍溜了，郝大賢這才無聊的等在角落，聽著老頭一個又一個的報號，然後那些妖靈精怪則是拿著那張水卡往空氣中一刷，就見一道波動著水紋的空間門打開，然後妖怪們走進去，開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