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郝大賢揚起左手,隻聽一聲巨響,嬰兒周圍跟年三十晚上似得了,一陣陣劈啪亂響。
效果也很不錯,嬰兒被炸飛了,摔到遠處的牆上,然後噗通一聲落地,嘴裏噴出一大口鮮血,她含恨的瞪著郝大賢,“人……渣!”
郝大賢卻長出一口氣,然後看著被爆破炸散的龍卷風,一陣得意,“這就叫以毒攻毒,用最強大的攻擊,炸破最倒黴的法術!”
方教士沒說話,他已經拎著十字劍衝向了嬰兒,將其拎起來對潘少軍說道:“這是個鬼胎,我要回去將她淨化。”
潘少軍幾乎是下意識的點點頭,也沒問為啥不直接砍了,還要回去淨化,眼睜睜看著方教士把自己外孫女弄走了。
郝大賢一見鬼胎有下家願意收,自然也高興的不行,不過眼看人家這個客廳,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頓時心虛不已,施展神行就溜走了。
潘少軍沒想到兩個大拿一轉眼都走了,趕忙追出來想要給郝大賢解決問題的酬金,誰想等他追出自己的莊園,隻能見到一個猥瑣的身影絕塵而去,任憑他怎麼喊都不停。
郝大賢一路跑出去十幾裏地,這才停下喘口氣,還時不時回頭看看,生怕潘少軍追上來讓他賠裝修錢。
確定沒有人在背後追蹤自己之後,郝大賢這才敢放心慢慢往回走,之所以沒有打摩的,是想趁著在路上的這段安靜時間,能好好整理一下這次的事情。
那個鬼胎說它是風魔,看她能知道鎧甲蛋的事情,應該不是說謊,隻是她那次受傷那麼重嗎,都需要轉世投胎了?
當然,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鬼胎估計會被教廷淨化,問題是木偶之前吸收了風魔的能量。
而且這家夥距離這麼遠,竟然能感受到這股能量,它到底想要做啥,又是怎麼個構造?
這麼尋思著,郝大賢忽然加快腳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家,剛進門就見到客廳又亂套了。
徐萬生和呂兔在打架,前者頭上裹著一條寫滿符咒的床單,看上去跟個阿拉伯人似得,手中符咒揮灑不斷,尤其是那些爆炸符,給地板炸的滿地是坑。
呂兔則是穿著黑色的鎧甲,正嗷嗷叫著跟徐萬生拚命,雖然它扛不住撒末葉的衝撞,但頂住一些符咒亂砸還是可以的。
看著徐萬生不要錢一樣的往外丟衛生紙,結果呂兔跑的蹭蹭快,倒黴的完全是地板和家具,郝大賢火了,“幹啥呢你倆!”
見到郝大賢回來了,徐萬生立馬跑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房東,呂兔打我!”
呂兔更火大,跳著腳的罵道:“這個臭不要臉的扣完鼻子往我煙灰缸上抹,不知道那是我的床嗎!”
郝大賢一聽立馬衝著徐萬生瞪眼,“所以你就不能拿衛生紙擦了?”
徐萬生很委屈,“家裏的衛生紙都被我弄上符咒了……”
“那就去洗手!”
“無論是廚房還是廁所的水,都是從熱水器裏弄出來的,然後厄佛哥那個缺德玩意兒,弄了一熱水器的血,讓我怎麼洗啊!”
郝大賢崩潰了,拿起徐萬生的手往他嘴裏一塞,“你自己吃掉吧。”
“呸呸呸,嘔!”徐萬生跪在地上幹嘔,郝大賢見狀,讓他順手把地板恢複了,要不然別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