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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隻有你小子安好啊。"巴洪疆看看徐冰,他身處亂鬥之中,刀劍之下,倒與一般神色無二。靜靜的,渾不在意,再看還是覺出一句邪乎。

劉驍誌穴道已解,看看跑到這般情勢中來,也隻有苦笑。

"現下緊要關頭,你們兩個再別耍花槍,各自出盡全力吧。"巴洪疆道。吳拓跟劉驍誌擠擠眼,劉驍誌報以一笑,笑得誠懇過人。

四人並肩環圍住徐冰,邊打邊向穀口移去,徐圖脫逃的法子。無奈敵手勢眾,武功雖勝不得四人,智計不輸。將五人圍堵在穀中,連番消耗下來,終是己方吃虧。

這一仗從正午打到日落,逾見慘烈。

擊退新一輪攻襲,吳拓以刀撐地,一手搭著徐冰肩膀,笑道:"劉兄,你那老爹當真絕情的很哪。"

"家父現下想必正在調派人手四下搜尋,咱們隻需多撐個一時片刻。"

巴洪疆冷哼一聲。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關少欽隻是靜立調息。

吳拓手搭涼棚往遠山望,一邊點頭道:"不錯不錯。劉大人能順便帶些吃食過來就更好了。我餓了。"

第 14 章

山頭當先豎起的正是浥城守備大營的旗幟。喊殺聲喧天作響,四圍群山密密湧下數百官兵。盜匪們亂了陣腳。

本是拿人領賞的買賣,就此被官兵剿了寨中精銳卻是不上算。

眾人不再戀戰,簇擁著往穀口撤退。

官兵顯是有備而來,埋伏調遣均作足了功夫。眾人退到穀口,正撞在包圍之中。這批盜匪都是些凶悍過人的,人數雖懸殊,仍與官兵殺了個旗鼓相當。

山穀中血腥彌散,慘號不絕。

有走單的數人仍想孤注一擲來擒吳拓,出招雖狠,全無章法。給巴洪疆大刀斬殺。

吳拓懶洋洋的看著,往地下一坐。腰帶栓在一處,徐冰也給他帶得坐倒。他猶不滿足,索性攤開手腳,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下。

"咱們都歇著吧。"

不遠處打的熱鬧。此間五人或站或坐,堂而皇之的歇下來。

一隊官兵上來環圍護衛。領頭的那個稟報說太守劉大人正陪同巡查使陳大人快馬趕至,要親迎吳拓回城。

吳拓躺在地下,已然酣睡過去。

"巴爺?"關少欽忽然出聲。

"關少俠,老巴離了三危山,仍是盜匪一名。官兵既來,我也該走了。山長水遠......"

"後會有期!"關少欽接了下半句,抱拳相送。

巴洪疆大笑而去。

劉驍誌張口欲言,終於止住。吳拓半睜著眼望他:"劉兄,方才離去那人可是你的相識?"

"不識,眼生的緊。"劉驍誌會意而笑。

"咱們這一日一夜都不曾跟他在一處,自然眼生。"吳拓同他比著笑。

關少欽聽不得他二人這般做作矯飾,避去一旁調息療傷。

吳拓想起身邊的人來,握住徐冰的手,柔聲細氣的問:"腿上疼不?瞧瞧打傷骨頭沒有。"半坐起來掀他褲腳,卻看見他正在解兩人結在一處的腰帶。吳拓火氣上來,捏住他膝蓋一用力,徐冰痛得向後便倒。

"還知道疼,骨頭好著嘛。"

劉驍誌看著吳拓就要合身壓上去的架勢,咳了數聲,找話來說:"吳兄,在下的功夫並非有意欺瞞。"

"好說。我何嚐不明白劉兄的苦楚,且說我習這武功,原是被老爺子的舊友每日監督責罵教下來。練的時候辛苦,練成了更不敢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