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3)

知道。不然京城那幫龜孫子也等不到現在,早踢我跟著老爺子上戰場去了。"

劉驍誌提了個頭,吳拓便放開徐冰,口若懸河的接下去。也不問及劉驍誌情由,隻說閑話,從少時的練功趣事到京城裏的各家是非,一樣樣跟劉驍誌細細道來。

穀口一場戰事打得激烈。天色早已黑透,山穀中燃起無數火把,獵獵遊移,映得天上星辰也黯淡了。

拚鬥半晚,盜匪們死傷慘重,剩下大半被官兵擒獲,隻有數人趁夜逃離。

領兵的守備大人王冼命副官收拾戰場殘餘,自己攜了親兵來見吳拓劉驍誌二人。吳拓正說得熱鬧,劉驍誌陪著笑聽。

王冼衝前幾步便向吳拓行禮,不住的自討罪責,又拜謝吳拓大義救了小兒一命。吳拓聽得摸不著頭腦。

原來李鈞染確是數日前死了。吳拓二人上門鬧了一場,之後月餘他身子雖將養過來,頭腦仍是昏蒙。那日被守備公子王令越邀去喝茶,回程路上有一群來路不明的人衝撞,護衛們忙著推擋,回神時候李鈞染已給人一刀捅死。

眾人私下說起,都道是李鈞染以前惹下的風流人命帳找上門了。

李重痛失獨子卻強自隱忍,直到昨日城牆上突起發難。其時吳拓陰差陽錯的與王令越掉了個包。王冼怎不知李重恨煞之人實為吳拓,卻隻當他一番胡鬧救了王令越,一疊連聲的讚吳拓高義。

他高帽一頂頂送過來,吳拓笑眯眯的聽著,坦然領受。

穀中喧鬧漸止,眾兵士整隊聽令。劉拯和陳桐終於打馬趕來。

劉拯落地便快步過來扶持吳拓,難得他作出一副倉惶姿態,仍是風采不減。陳桐走在後麵,神情怡然,笑容帶著三分戲謔。

劉拯解釋情由,昨日平叛之後,李重自刎於城頭,戲班人眾收押下來,有人交代是三危山的盜匪作亂,是以浥城官兵往三危山搜尋吳拓等人。剿平了山寨,卻不見人。今日午間有人托書傳訊於陳桐,這才領兵馳援山穀。

"曹大家?"吳拓盯著陳桐問道。

"吳賢弟聰穎,一猜便中。"陳桐笑得麵含春色。

"驍誌賢弟腿腳有傷,今晨多蒙曹大家馬車相送一程。臨別不及囑托,曹大家玲瓏心思卻已想到了。"

劉驍誌全不知道曾上過曹衡的馬車,此刻也不能開口駁他的話,隻是點頭。

四人一天水米未進,身具武功的也都有傷有病,均疲累已極。劉拯不敢要他們上馬回城,匆匆命人送上清水食物,又從城裏抬了四抬大轎過來。

吳拓打了一場又說了一場,累得吃到一半就幕天席地的睡下。睡著了也不曾放開徐冰的手。因此上,轎子雖來了四抬,徐冰仍是被一同送進吳拓的轎中。

一眾官兵抬起轎子,兩位大人打馬在側。騎兵開道,步兵環衛,火把在山間亮出一條迤邐長龍,聲勢浩蕩的回奔浥城而去。

轎子一起吳拓便醒了。

徐冰坐在一角,掀開轎簾望著轎窗外。山間夜色蒼茫,近處火把的紅光映在他眼中,躍動隱現。看久了竟有些深切的迷亂之意。

吳拓伸臂抱住他,臉貼到他麵頰上。

他病勢未愈,適才吹了許久夜風,頭臉熱度又起。貼在徐冰微涼的肌膚上,說不出的舒服。"有多久沒碰你了?想我沒有?"

徐冰怔住。回過頭來看他,眼中紅光消逝,仍是黑白分明的清冷。

吳拓趁他回頭親了上去,不急不燥的貼著唇細細碰觸,伸出舌頭一點點舔噬,把兩片唇都咬得殷紅。

他柔情調弄了許久才放開嘴。將徐冰抱到膝上,貼著胸膛攬緊,拉過他手伸到自己胯下。"摸摸,看我有多想你!"

隔著衣褲,手裏也覺出那硬|物的滾熱。

徐冰抽手要躲,吳拓硬按下,拿著他手裹住緩緩摩娑套弄。轎子四壁厚實,外間聲息聽得模糊。隻有衣衫蹭動和低沉喘熄之聲清楚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