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登羞臊難耐,當即拿出了鐵扇,此時她也卯足了勁兒就,輕喝了一聲說道:“我剛才被那怪物欺負,難不成我還要被你這個糟老頭欺負麼?你若是不還給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溫瓊哈哈大笑,將那紅布頭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然後在鼻尖輕輕擦過,意猶未盡的笑道:“嗚哇,真相,真甜,真是妙不可言啊!來啊來啊,你要是抓得住我,我就還給你!!”
當即那老頭兒一個縱身,翻上了一個樹梢,而這時候周登和毫不客氣,當即踩著樹枝快步上去,手中的一雙鐵扇快速的扇出了一道狂風,而老頭兒卻從懷裏麵拿出了一根煙槍,輕而易舉的挑撥開了周登的攻擊。
周登氣的貝牙緊咬,羞憤嬌喝,當即從懷裏頭拿出了幾根銀針,她將那銀針捏在手裏麵,然後朝著那老頭兒丟了過去。
老頭兒身手敏捷,輕描淡寫的用煙槍擋下了鐵扇的攻擊,然後猛吸一口煙霧,突出了大量的煙塵如同風罡一樣,朝著周登噴灑過去,那些銀針竟然紛紛被打落了下來。
周登臉色一白,當即就要閃躲,卻不料那煙霧竟然化作了一張大手,抓住了周登的嬌軀,叫她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此時我在樹下,看的一清二楚,說道:“那手段好厲害,這溫瓊竟然有如此了得的法寶!看起來我要去幫助周登了!”
蒹葭朝著我點了點頭,答應我過去,而我當即拿出了點鋼槍,踩著樹幹朝著老頭兒攻殺過去,此時我一槍猛地一抖,大量的槍花如同出膛的子彈一樣,紛紛朝著老頭兒迎麵戳了過去。
老頭兒大目一張,帶著笑聲大喝道:“來得好,來得好呀!”
說著,他一抖煙槍,竟然又分離出來一張煙霧大手,抓住了我的一條腿,竟然猛地朝著地麵上甩了過去。
我沒料到對方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當即一個不小心,被摔下了地麵,落在了布滿嶙峋的台階上,那台階的豁口打在了我的身上,痛得我一時間都站不起來,因為牽扯到了舊傷,我沒料到會有那麼一處。
畢竟我之前的傷痕都還沒有愈合,現在再度撕裂,我身上的傷口,當即崩撒出大量的鮮血,染紅了我半邊衣服。
我一咬牙,將腰帶往上捋,勒住了傷口迫使傷口不在流血,而此時的周登關切的看著我:“你沒事吧?!”
“再來!”我大喝一聲,踩著樹枝再度上去,而此時我將目標鎖定那把煙槍之上,當即一個突刺殺過去。
那人連忙抽回了煙槍,而這時候周登身體一輕,正要落下去,我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甩到了另外一個樹杈上麵。
我們一男一女,對抗這老頭兒,而老頭兒眉毛一抖:“不錯不錯,我的法術都能夠被你們破解,真是厲害!但你們也已經輸了!”
說著,老頭兒竟然拿起了煙槍,朝著我們猛地噴灑出一股煙霧,那煙霧竟然聚成了刀片的模樣,如同密集的暴雨一般,朝著我這邊攻擊過來。
我當即跳到了周登的身邊,將槍在手中迅速的轉動,形成了一個圓盾,將那些煙霧刀片全部給震散。
而這時候周登朝著我點了點頭,當即一腳踩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化作一道流光朝著老頭兒攻殺過去,我緊隨其後,此時我們兩人一前一後,跟那老頭兒你來我往,從白天達到了傍晚,眨眼間天空已經變黑了,而我們隻見也已經交戰過了上百回合,不分上下。
那老頭兒立刻後退了幾步說道:“不打了不打了,不好玩兒!你小子為什麼不用你的殺招,明明你還能噴火啥的!”
我朝著老頭兒一拱手:“溫將軍,我這有些手段是殺人用的,你不是我的仇人,我為何要殺你?隻是我朋友被你調戲,你現在應該將那紅布頭還給她了吧。”
“切,還就還!”溫瓊顯得非常委屈,但深深的親了一口紅布頭之後,還是丟了過來。
與此同時那紅布頭卻被周登切成了碎片,周登緊咬貝牙說道:“我不要了,都是煙味,都是你的口水,髒死了髒死了!大不了我再去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