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非?我聯想到之前那又黑又長的東西,當即無語了起來,沒想到……這女人那方麵的需求量竟然如此之大,真是厲害。
我嘴角扯動了起來,正當這時候,少女換了一身長裙走了出來,此時手裏端著一個臉盆,裏麵盛放著她的衣服,也就是剛才哪一條短裙,可我看到那短裙已經濕透了,她咬著嘴唇:“混蛋,混蛋,今天真是中邪了,怎麼會這樣,遙控器怎麼自己動了,那遙控器到底在哪裏……”
她都快哭了。
她說的千嬌百媚,反倒是不想說在罵人,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她一邊歎氣,一邊準備離開,可是就走沒兩步的時候,腳下一滑,頓時再次摔倒在地上,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隻狼牙棒。
而少女徹底的崩潰了哇哇哇的一陣大叫,而我看到了在桌子上有幾把鑰匙,當即將遙控器丟在了地上,趁機將那鑰匙給拿走,一溜煙兒的離開了這一間屋子。
可是等我出去,卻發現眼下是一個巨大的倉庫,而這個倉庫看起來非常毛骨悚然,在周圍有很多動物,但是這些動物的下場非常可憐,比如一直金毛,姑且叫他金毛吧,肚子上長了一個個滿是膿水的瘤子,它被擠壓在一個狹小的籠子裏麵,站都站不直,然而肚子上的膿水泡子卻不斷破掉,從哪些膿水泡子裏麵蠕動出來一條條猶如螞蝗一般的蟲子,身上攪滿了粘稠的膿水,看起來十分惡心。
在我左側則是一直怪物,似乎是被人合成的,就是一頭牛犢,那牛犢個頭還小,但是脖子上卻長著兩個腦袋,一個是牛本來的腦袋,另外一個竟然是一個嬰兒的腦袋,那嬰兒的腦袋已經腐爛了,而牛犢卻驚恐的看著四周圍。
還有猛虎活體取膽,狗熊開膛破肚卻依然活著,賭場裏麵都是一條條蛔蟲一樣的白色東西,一走進去,腐爛的味道和刺鼻的藥水味交雜在一起,叫人作嘔。
我心說這他娘的根本不是一個倉庫,他娘的是一個人間煉獄啊!
我走了幾步,因為我現在的身份是一直小小的老鼠,也沒人發現,這會兒我一溜煙兒的來到了一處較為感覺的辦公區,說是辦公區,其實就是一個頗為寬敞的房間裏麵,擺放著幾張辦公桌子和椅子而已。
其中有幾個人,而早中間的那個人我認得,這個人是李煥章,此人以前是二郎神的左膀右臂,稱得上是以為智將,尤其擅長法寶的術法,他身上法寶也很多,而且身邊的幾個人都是一些草頭神,也就是二郎神身邊的一些私軍嘍囉。
其中還有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人,當然這個民族服飾我也沒見過,有點像是白族,也像是傣族,反正更多的像是印度人的民族服飾,看起來不可捉摸。
在整個辦公區的中間是一麵巨大而寬闊的黑板,黑板上有大量的照片,我看了一眼那些照片,隻覺得五內翻湧,差一點就吐出來,這些竟然是一些解剖的圖片,其中的照片,血腥的讓人發指。
之前我看到那些動物尚沒有想吐的衝動,但如今這些活生生的人竟然被折騰成這樣,讓我憤怒交加,恨不得將這些人渣給殺戮一千遍。
那民族服飾的男人說了一口流利的日語,旁邊有個娘們來給他翻譯,我這才知道,原來之前一個人玩玩具的那個少女,是一個翻譯,而眼下的這個男人,卻是一個島國人。
“實驗已經接近尾聲,現如今有兩個人被我們抓住了,是不是可與利用他們繼續我們的實驗?”對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