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大小姐,我隻是個奴隸而已。”她苦笑了一下。
我愣了,但很快從蓉敞開心扉,竟然跟我說了一個故事。
原來從蓉的出生非常可憐,父親死在礦場上,母親為了活下去,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了,但這個男人卻是從蓉的夢魘。
在上學那會兒,從蓉來了第一次的初潮,本來那是好事,是她成為女人的標誌,可是那一個晚上,家裏頭沒人,母親去服裝廠上夜班了,家裏頭就一個好吃懶做的父親,還有她一個小姑娘而已。
她父親看到了她拿她母親的護墊,當即就跟了過去,當時已經是晚上了,就像現在一樣,一個安靜而又不平凡的晚上,在從蓉的房間裏,最終她淪陷了,被她的繼父給欺負了……
她繼父威脅她,若是她敢將這件事告訴她母親,就會天天毆打她,然後用煙頭去燙她的胸·口。
從蓉還是個小女孩,很害怕,就一直眼慢著,好幾次肚子漸漸的大起來,但是他父親都悄悄的帶她去了醫院做手術,一來一去,在十八歲那年她被告知,已經徹底失去了生育功能,至於打了幾次,她也忘了,也許是太多了吧。
十八歲那年很不平凡,也發生了很多事情,其中之一,她考上了大學,其中之二,她母親遭遇了車禍,其中之三,父親被高利·貸給打斷了一條腿,看到自己的父親失去行動能力,她終於鼓足勇氣,忍著失去母親的痛苦,將父親給告上去。
但是沒想到的是,在告上去的時候,對方要讓從蓉拿出證據,比如那些手術單子,或者是一些記錄錄像之類的證據,從蓉家裏貧苦,如何會有這些東西,當即沒有成功。
她恨死了那些人,因為她遭遇的痛苦,卻沒有被伸張,而對方那些人,卻依然每天孜孜不倦的端著自己手中的鐵飯碗,持著公家飯,逍遙快樂的過生活。
她知道,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於是就去買了不少殺蟲劑,給她家裏的那個惡魔吃,這不吃不要急,一次第二天就升天了,而這事情鬧得很大,引來了很多人。
她哭著高手鐵飯碗,她哭訴惡魔的罪行,但惡魔們還是那句話,讓她拿出證據來,在此之前,她殺人的證據已經確鑿了,所以就將她關起來。
如此一來,大學的同學,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了她的事情,一下子他成為千夫所指的對象,在上車的時候,鄰居的指指點點,猶如一把把的尖刀刺入了她的心扉之中,讓她幾乎崩潰。
人言可畏,就是這個道理,而學校方麵,也將她的學籍給開除了。
她不止一次的想過,從大樓上一躍而下,徹底的了解這孤苦的人生,可是自己被禁錮在鐵柵欄之中,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監獄裏麵的生活,更加的讓她絕望,那些女囚犯,一個個都非常過分,殘忍,逼她去吃屎喝尿,甚至於稍微一句話不對勁,她就免不了毒打。
從蓉跟我說,她背上,她胸口,還有她渾身各處的傷痕,都是出自女囚犯的手,她們都是一個個的女魔頭,用各種殘忍的方法對待她,甚至於又一次,將一直死老鼠塞進了那裏麵,任由死老鼠腐爛,發臭……
在她隱秘的地方,還有一連串的刻字,上麵刻錄的文字很折磨人,都是一些類似於雜種,表字,肉壺之類侮辱性的字眼兒,是用刀片刻錄的,而且最深的一道,幾乎是掩麵半條大腿。
她說那一次她差點死掉,因為傷口感染,幸好是用了鞭炮的火藥,將傷口燒焦了,把爛肉全部燒焦,但也因此留下了一道非常猙獰可怖,猶如一條小蛇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