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飯的時候,清鸞親自給我們斟酒,這讓我受寵若驚,可是我很快就發現了,清鸞根本沒有呼吸,如此一來,關於清鸞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就知道的差不多了。
開始的時候,雷半邪利用法術,分離了真清鸞的一根肋骨,但是肋骨創造的時候也有一定幾率失敗了,結果假清鸞雖然神似真清鸞,然而實際上是個活死人。
雷半邪就將計就計,利用假清鸞活死人的身份,逼迫渡鴉將整個拜月神教作為資本,東皇太一化身成為的雷半邪治療假清鸞,假清鸞恢複了大部分的能力,雖然沒有呼吸,但已經算是很接近人了,於是渡鴉就很感激東皇,開始讓整個拜月神教為東皇服務。
現在的假清鸞,也許就是東皇太一的一個工具,一舉一動都是被東皇控製的,正所謂男人掌控天下,女人掌控男人,間接的就相當於是女人掌控天下了,所以利用假清鸞這一招,控製了整個拜月神教,還迫使神教裏麵的重點人物都接受了東皇的洗禮,這一招棋下的非常巧妙。
整個局,東皇沒有出來真正使用過力量,都是在背後操控的,但對於這些操控,渡鴉不知情,他一直被蒙在鼓裏,他就像是一枚棋子,被自己的假妻子利用,被東皇利用。
我本來是想幫助渡鴉識破整個局,但是假清鸞幾乎是和渡鴉寸步不離,我相信如果我強行說破其中的厲害,拜月神教也會遭受厄運。
對於一個神元境的高手而言,一個組織,而且是與世隔絕那麼多年的組織,根本也沒什麼可以再議的,相信東皇如果擯棄了拜月神教,在這裏的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現在最讓我頭疼的是,清鸞實在太愛渡鴉了,一個情到深處的女人,做出什麼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她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結果就害死了所有人,所以現在這一點是最難點。
如何拖延住真清鸞的腳步,如何讓渡鴉和假清鸞分開,趁機能夠找到讓他知道真相的機會,這恐怕得花費不少時間了。
在雷半邪的洞窯裏頭,我已經跟外麵的人說好了,現在東皇太一尚未恢複,身體肯定也在這世界的某一處,必須趁他病要他命,不然等東皇完全恢複實力,一切都會終結。
現在是分秒必爭!
看到我不說話,渡鴉先開了口,他說道:“你怎麼了,怎麼不吃菜啊?”
我看了一眼遠處拿酒的清鸞,我說道:“我感覺清鸞生病前和生病後,變化太大了,我記得以前的她,還算活潑,現在都開始沉默寡言了。”
“兄弟你一說就說到我心坎裏麵去了,其實有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但你別怪她,畢竟清鸞這些日子你也知道,身體依然不怎麼好,要不是有東皇的聖藥,恐怕她早就出事了。”
“是啊……”我隻能這麼說,因為我沒有選擇,看這對話就可以知道,現在的渡鴉對假清鸞深信不疑,如果我硬要去捅破這一層窗戶紙,恐怕換來的隻有毀滅,從人道意義上來說,也許我應該搏一搏,繼續探一探口風。
但是我身上的責任不僅於此,我要顧全大局,如果因為清鸞的事情,我破壞整個大計,那隻會死更多的人,到時候我就得不償失了。
對這件事情我也就絕口不提了,索性就和渡鴉開始說起了拜月神教和雷半邪的事情,他聽得很仔細,看得出這不少一個無可救藥的人,他如今也是迫於無奈而聽從東皇太一的安排。
所以我感覺渡鴉特別悲哀,一個被蒙在鼓裏的男人,一個被欺騙的男人,一個被人利用的男人……
幾乎三個方麵他都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