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麼為別人考慮,就不能為你自己考慮呢?”水芙蘭很氣憤,酥胸都一起一伏。
我無奈的搖頭:“有些事情,也是情非得已,人能左右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但是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而我現在經曆的,將來即將遭受的,那都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罷了,沒什麼考慮不考慮的,而且當初女媧肯幫助我保護我的家鄉,這就注定了是一場我必須去旅行的交易。”
“隻不過我自己成了交易的籌碼而已。”我歎道。
兩人將玉石戴在了脖子上,原來虛空神族的模樣立刻開始消退,然後就變成了和一般光明神族無二的樣貌。
兩人本可以離開,但卻沒有離開,至於原因我沒去問,不過眼下我還是選擇了等待。
大概半個月後,南穆黎帶著一眾家仆來到了絕情宮,南穆黎看到我的那一刻,她激動的撲了過來,哇的一聲就哭了:“我聽說了,你下落不明,我真的擔心死你了!”
“額……這不是美食麼。”我說道。
南穆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就鬆開了手,滿臉紅潤的說道:“那個,那個你都知道了?”
“應該是你早就知道了吧,可是你知道,卻又不告訴我。”我說道,畢竟和南穆黎以前也經曆過很多事情,他是一個大小姐,但大小姐的脾氣也不算過分,起碼我也能招架得住。
南穆黎笑了,她笑的非常開心。
過了三個月後,絕情宮張燈結彩,一番熱鬧的景象更是讓全部人都置身在了夢幻之中。
這是一場婚禮,一場政·治上的婚禮。
經過一整天忙碌之後,我喝了很多酒,在洞房的門口擺放了一張桌子,而洞房裏麵,是南穆黎,正披著紅蓋頭,端坐在床上。
這神域的婚禮,倒是和凡間的差不多,也都是按照這樣的儀式,但是仔細一想,其實也沒毛病,畢竟我們現在的文化也都是被那些上位神影響的。
當然對於那些上位神來說,我們也不過是他們待過的一小塊地方,正如我們的地球一樣,女媧也就逗留了幾天,然後完成了造人、補天的事情。
正當我喝酒的時候,絕情宮外卻是一片熱鬧。
這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遠處過來,我一看竟然是言和。
我說道:“你來了啊,是來陪我喝酒麼?”
“我是來看看,你的婚禮是不是滿意,不過看你的表情,似乎你並不是特別開心。”他說道。
我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開不開心重要麼?”
“當然很重要,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人不開心。”言和說道。
我笑了笑,我說道:“是水芙蘭吧?”
言和喝了口酒,沒說話,他看到了遠處的煙花才嘀咕了一句:“真美。”
我看著他:“怎麼,現在你們打算一直待下去了?一直待在絕情宮不會去了?”
“我和小姐說好了,這一次是跟你一起回去,等你這裏的事情搞定之後。”他說道。
“這裏的事情?”
“是啊。”言和說道,“不過現在,我感覺你還是應該進去,畢竟這裏麵坐著的這位姑娘,她是無罪的。”
我沒說話,繼續喝酒,這一次我沒有用界元力去壓製自己的醉意,而是讓自己任由這酒精控製,等到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方才開了門。
我忽然發現,在床上的一個新娘,竟然變成了兩個新娘,也許是我眼花了吧,但這時候她卻過來跟我寬衣。
我搖了搖腦袋,卻發現很快對方的兩團軟肉貼在了我的後背,她說了幾句話,然後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放出這一刻出現在我眼前的並不是南穆黎,而是白晶晶,所以我借著這一股後勁,朝著她靠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