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杜城的熱市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杜城來回不過三裏路的鬧市,而店家又是屈指可數,而東街雖然大型的店家沒有,但是小店卻好像是麻雀一樣,多如繁星,這裏居住的人,大多都是貧窮的百姓,所以東街也是有名的貧民區。
但是貧窮誕生了人們對生命的不屈從,也讓人們對待生活十分熱衷,一個個為了生活相互打拚,在東街的人,大家都是做中街細節的零碎活兒。
不如中街都是有名的大酒店,而東街的人就幫忙他們做餃子,賣海產,還有做盤子等工具,可以說東街就是一個巨大的菜市口。
然後因為東街有著太多的混子,也造成店家與店家之間聯係甚少,人們就猶如一股散沙,不能團結起來,這也是阻礙東街發展的一個原因之一。
我招呼著客人,大多客人都是周圍的店家,他們看見我手段硬朗,便都想沾我的光,祈求庇護,而我痛打拳霸的人,那也是史無前例,在以前,人們對拳霸的人都是繞路而行的,但是如今大夥兒都挺直了腰板過活了。
開張酒從雷神宗內部打挺一直延續到了街道上,好在街道十分寬廣,倒是也容得下五六十桌酒席,人們聚在一起,倒也熱鬧,相互攀談著嘴角東街的事情,還有火之國的國家大事,對於這些老爺們來說,講這些東西是他們的最愛,一方麵可以炫耀下自己淵博的知識,另外一方麵可以從別人的嘴裏得到自己今後在他人麵前的談資,可謂百花齊放,十分熱鬧。
我穿了一身筆挺的衣裳,戴著一頂氈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從雪地來的老板,不過最近空氣的確轉涼了不少,人們也是穿著厚厚的大衣,在大風中穿行。
為了抵抗寒氣,我也吩咐手下在人群中點燃了幾個鐵通裝的火堆,讓周圍蒙上了一白色的霧氣。
在我的這桌酒席上,坐的都是東街的領頭人物,有商人,也有小門派的掌門,不過一個個的,表情都十分嚴謹。
“實不相瞞,鄙人招呼這次酒席,也是為引出周圍幾位前輩,孫某先自罰一杯!”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倒是惹得周圍人一陣好感,紛紛期待我接下去的話。
我咳嗽了一下,用袖子抹幹淨了嘴角的酒漬,朝著周圍一陣瞧看,朗聲說到:“近日來,幾位兄弟也都辛苦了,這東街的事情我平時也不少聽說,我聽聞,最近街上的小混子也是日漸增多,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麵麵相窺,顯得十分為難,最後還是大胡子的張老板開了口,他是東街唯一的茶葉販子:“這還不算因為鐵家堡,他本來是我們東街的龍頭之一,可是在他出頭之日,將東街幾個大戶都搬到了中街裏去,同時他將自己的門麵也都搬了過去,你也知道,這鐵家堡堡主是個陰謀之人,他將這些大頭都搬走了,留下我們這些中小型的小店在這裏,讓人流量一天比一天少……唉……”
張老板忿忿的歎了口氣,愁眉不展。
我刮著下巴:“這鐵家堡一家就忽悠了所有的東街大戶?”
“不不不,有些人可不會以為鐵家的勢力而屈服的,但是在部分大戶搬出東街之後,這東街就出了幾個幫派,專門收取人的租費,搞得人們怨言不斷,根本無法開店了,比如原來在東街二弄的胡二傻,開的瓜子店,前天被人砸了,二傻也被人打斷了腿,現在在家養病了,昨天我過去看了看,發現他的女兒竟然被人侮·辱了,就在胡二傻被毆打的那一個晚上,現在他女兒比他更傻,這都是那些混子做的孽,但是對方都是鐵家堡的手下,明眼人都知道,所以也沒有人敢反抗!”李老板歎氣道,他是東街的絲綢大戶。
我皺眉道:“那這事情就沒人管了?這不是皇城麼,難道說官府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