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吧。”老嫗歎道,他走向了柴房,卷起了袖子,準備做晚飯……
夜裏,我知道自己腿腳不便,便勤快的開始修煉飛行術,那是將靈氣灌注全身的術法。
而在夜深人靜的院子裏麵,我一次次的聯係,最好的一次,我能夠漂浮離地麵十米的高度,但是落下去的時候依然很狼狽。
我自嘲笑了笑,心說這飛行術也不是短時間能夠練好的,但是正當我打算回去休息的時候,我看到了遠處有個人影正在偷看我。
我大喝道:“誰?”
對方立刻就要離開,我豈會讓他如意,立刻禦氣將雷神長戟丟了出去,遠處響起了一聲尖叫,因為我柴房深處莊園的外麵,所以也沒人發現這裏的動靜。
我看到了是大小姐,當即說道:“怎麼是你?”
大小姐拿著一個籃子說道:“我,我是來救你的!”
“啊?!”
“你身上不是斷筋了麼,我想我可能能夠治愈你。”她說道。
“沒用了,都過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就得回,我對你們都沒有惡意,等我恢複一些傷勢之後,我就會離開。”我說道,此時我也不想再造殺戮。
“那讓我試一試吧?”大小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不管怎樣,也許我能夠做到也說不定呢!”
我心說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吧,沒準兒真成功了也說不定。
於是我就答應了。
“我想藥伯伯學習了很多醫術,那藥伯本來是一個江湖遊醫,後來被我父親好心收留,不久前已經去世,走之前將醫術都傳給了我,還叮囑我很多藥理方麵的東西。”惜玉將頭發捋到了耳朵後麵,拿著一個木盆過來,她在柴房生了堆小火,熱了些水,隨即幫我清理傷口。
我傷口上的紗布一經撕開才知道,原來紗布早就連了血肉,一撕便撕下了大量的皮肉,但我卻未曾喊痛。
惜玉將毛巾捂在了我的傷口上,詫異道:“你怎麼不叫痛?”
“與我的心痛相比,這算得了什麼。”我自嘲的笑道。
惜玉將一根絲線穿過了一根極細的針孔:“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到時候可別喊痛,驚動了他人,我就不能給你治傷了。”
“你放心。”我簡單的說道。
在縫針過程中,我冷汗直冒,因為惜玉將他蜷縮的經脈全部拉了出來,這感覺可是十分要命的,但我卻麵不改色,惜玉道:“你的名字,真的叫阿狗麼?多麼難聽的名字!”
“名字隻是代號罷了,叫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看了看惜玉,在微弱的燈光下,惜玉工作的模樣讓人著迷,但是我看著看著眼前就會出現那幾個女人,他隨即將目光瞥到一邊去,也不說話了。
惜玉俏皮一笑:“我倒是覺得,你像極了山上的和尚,好像看破紅塵的樣子,不過你的左眼我是治不了了,那血液都已經凝結了,而且切口太過繁雜,似乎是被人一劍所致,真不知道用劍的人,修為該是如何的高,對了,你既然會輕身術那等功夫,那你必然也是修煉者吧,說說你的修為是多少唄!”
“三腳貓而已……”我說到。
看見我這也不肯說,那也不肯講,惜玉索性猛紮了我一下,我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看見我這窘迫的模樣,逗得惜玉笑的那是一個花枝亂顫。
過了一個多時辰,惜玉才將我的經脈接上,她再三囑咐,讓我不要用力,不然那針線掙脫了經脈,可就再也治療不了了,我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還有這等醫術,不過仔細想想,我是被利刃割裂了筋脈,而不是被毀了,如果是筋脈毀了,我估計是個廢人,但是割裂了的話,接上了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