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器畫麵。
亂菊突然覺得眼前有些發昏說不出半句話,相較於在床頭吵鬧的兩人,她跟七緒的反應都顯的冷靜,表達不出的情緒頓時哽在喉嚨,異常的難受!
剛來到四番隊特別病舍的白哉本想問一下裏麵的隊員一護在哪裏,可才走沒幾步就聽到了幾個人的吵鬧聲,加緊腳步來到了病房前,走到了門口卻看到了淩亂的場麵,再笨的人都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何況是這位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頓時覺得腦海中被淨了空似的。
『大哥…一護他…』露琪亞紅著眼框看向駐足在門口的白哉。
沒想到白哉卻沒走近也沒說半句話的轉身離去,來到了走廊上的白哉正巧跟花太郎碰的正著。
『孩子在哪裏。』冷冷的問了一句。
『咦?』被白哉冰冷的語氣跟神情給愣了住,一時沒能回過神來。
『我問你孩子在哪裏。』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人又問一次,語氣比剛剛又寒上幾分。
『在…在…那裏…的特別病房…』花太郎被靈壓震的說不出完整的話,隻能用手指著方向。
看孩子需要這樣殺氣騰騰嗎?即使再怎麼不明白情況,花太郎也感到情況不妙,努力的撐起身子跟在白哉後麵。
白哉循著那小小的陌生靈壓在一間病房中找到了孩子,看著那個連眼睛都還沒能睜開的小生命正安靜的睡著,白哉眼中沒有半點憐惜,一瞬之間抽出了掛在腰間的千本櫻,鋒芒的利刃閃過的絲絲寒意與此刻正在夢中享受祥和的孩子成了強烈的對比。
『您要做什麼啊?!』
跟在後麵的花太郎見狀嚇的顧不得情況的衝了出來擋在孩子前麵。
『讓開。』白哉隻是冷冷的吐露出兩個字,不多做任何解釋。
『我不讓!您…您到底要對這孩子做什麼啊?』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讓他說出這些話,他心中此刻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這個孩子。
『我話不說第二次。』白哉瞇起眼露出危險的征兆。
『我…我…絕對……』不讓。
看著白哉緩緩舉起斬魄刀,花太郎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無助的搖著頭腦海裏已是一片空白,正當他覺得完了的時候……。
『您這是在做什麼?朽木隊長!』一道溫婉卻莊嚴的聲音出現。
來者正是四番隊的隊長卯之花,她似乎也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到。
『我已經說過了,斷不會讓這孩子獨活。』白哉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這麼做等黑崎隊長醒來要如何跟他交代?』卯之花不懂的問著。
『醒來?……你是說一護他…?!』白哉有些詫異的看向卯之花。
等等!可是他剛剛明明看見露崎亞她們……難道…。
『黑崎隊長隻是耗盡了精神跟氣力,過一段時間就會醒來了,您已經看過他了嗎?』她明明已經下了令說還不能見客的不是嗎?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腦筋頓時有些混亂的白哉思忖了一會,將千本櫻收回刀竅內走了出去,卯之花跟花太郎也跟在後麵,想要一起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個人走回了一護所待的病房,裏頭的氣氛可說是哀戚到了極點,卯之花見狀也了解了七八分了,看來這幾人是誤會了什麼吧!差點就鑄下大錯呢!
『你們幾個這樣吵吵鬧鬧會妨礙到黑崎隊長休養的。』卯之花開口說著。
『可是…隊長他已經……不會醒來了啊…嗚…』小桃的淚水已經泛濫成災了。
『你們幾個到底在說什麼啊?黑崎隊長不過是陷入昏睡當中而已啊!過個一兩天就會醒過來的。』不會醒是什麼意思?
『什麼?!可是為什麼…這些儀器上的顯示?!』亂菊跟七緒都冒出了相同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