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那麼的靜悄悄。
農村的夜晚,除了幾聲狂吠,便是一片寂靜。這不歌中唱得“寧靜的夜晚,……”
翠英夫婦,一前一後,默默地往家走去。
他們各走各的,也沒有太多言語。天福不時冒出一句話來,翠英也懶得搭理。
翠英真怕一會兒就到家了,她想在路上再磨蹭一會。她明白,一回到家她的金身將被打破,可能還會有會疼痛……
天福早就急不可耐,恨不得飛到家裏去,趕快把那事給辦了。他已經等的太久了,實在太久了。好在眼看好事將近,心情大好。
等翠英夫婦到家時,已快九點了。
農村人大多晚上七八點就睡覺,天還沒大亮就起床。早睡早起,是絕大多數農村人的習慣。
翠英回家後,洗了個澡,換上了天成私下送她的真絲吊帶鏤空睡衣,睡衣裏什麼也沒穿。她也明白,穿的再多又有何用?她真的不能再矜持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在昏暗的燈光下,睡衣裏的風光無限好,但有一種朦朧感,撲朔迷離,看的並不真切。
天福暗自欣賞著。隻見那高聳的雙子塔、鬱鬱蔥蔥的黑草地,若影若現,簡直美不勝收。
這一切把天福看呆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有這種待遇,欣賞著“風景”。
以前,連接吻都不被允許,牽手也比較困難。即使抓住了小手,不一會兒工夫,又會被掙脫掉。
他急切地想開墾原始森林那荒地,當然首先要登上雙子塔,他還從未零距離接觸過。
天福還在直直地盯著翠英看。他非常享受這一刻,有點手腳無措的感覺。
翠英好氣又好笑,不遠揶揄地說:“你不睡覺啊?都幾點了。快去洗洗過來睡。”
天福說:“好嘞!我洗一下,馬上來,你可要兌現承諾。”
翠英說貧嘴,快去洗吧。“瞧你那熊樣,不就那麼點事,你至於嗎?還不快去……”
天福心中樂開了花。哼著小調,一路小跑著衝向廁所,快速地把把自己洗涮幹淨。
不一會兒,天福就洗好了。
他實在有點等不急了,抓緊關了燈,躡手躡腳地上了床。
翠英還在想著天成哥和他粗壯的東東。她真想知道,足有20多厘米長、像她喝水杯那麼粗的大玩意,她很享受地回味著。她真想知道,他和她耦合將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舒服?疼痛?興奮,還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正在思考著,似乎半睡半醒,即將進入夢鄉……
兩隻略顯粗糙而又非常有力的大手,輕輕地靠近她,在她身上忙碌了起來。不一會兒,她身上已經光光如也,根絲不存。
慢慢地,她感覺到了身上有重壓,猶如泰山壓頂,有點窒息的感覺。
她沒有反抗,沒有拒絕,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