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憂無慮中,他們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他們享受著男歡女愛。
每周都要在一起聚上幾次,基本是是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外加周六、周日的白天。
她也想在他那留宿,她媽不允許。她媽說,在婚前決不可在外留宿。
她明白意思,她想不通,她媽為何還那麼古板?他們早就那個過了,她應該知道的,還……
每次相聚,自然都少不了他們的保留科目。說來也奇怪,他們每次都能有新感受,每次都發揮的淋漓盡致,但又意猶未盡,渴望著下一次。他們真有點過於放縱,或者說是盡情縱欲。
他們每次都“赤腳”上陣。她不願意吃藥,說會發胖。他不願意戴套,束縛住了那玩意,會影響水平的發揮。
他們瘋狂了一段時間,差不多一個月了。
她的味口好像不太好,比以前更加挑食,特喜歡吃酸性東西。
她對食物產生了厭煩情緒,有時吃啥吐啥,經常在吃飯時伴著一陣陣惡心。
她的“老朋友”本該半月前就來光顧,可惜一直沒來。
她的反應,她媽看在眼裏,急在心上。
她爸媽問她,她和天成之間是否玩的有點過火了?
她沉默不語,他們已明白三分。
“這是喜事!”她爸佯裝高興地說。
“是來喜了!”她媽很不高興地說,“你們怎麼搞的嗎?這麼不小心。”
“我不願吃藥,他不願戴套。你說,能不那個嗎?”
“你們還沒結婚,就這麼放肆?讓我們老臉放哪?”她媽有點生氣地說。
“我和他早領證了!我們是合法的,當然能懷孕了。”她不屑地說,又是一陣惡心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