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提醒了周靜幾次,麗琴非但沒有收手,還有點變本加厲。
麗琴在家不但穿著寬鬆、低領的睡衣,有時還穿薄如蜘蛛網、幾乎完全裸露的輕紗,簡直就是一個風塵女子。
更為可惡的是,她竟然不戴胸罩,這也太過分了!更為過分的,她經常真空上陣,有時即使穿了,幹脆也穿透明的。
這個麗琴,真是有點太不像話。她幾乎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女主人。即便是女主人,也不能這麼誇張!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還有更讓人匪夷所思的,她在衛生間洗澡,有時還要天成給她拿換洗的衣服。或者,天成正在裏麵洗澡,她也不避諱地進去上廁所。
當然,天成是不會給她幹諸如拿毛巾、送換洗衣服這種事,她也沒資格享受這種待遇。
一旦天成不拿,她就裹條浴巾,自己出來後再穿衣服。
有時,她那白皙、柔滑、細膩的皮膚,外加圓潤、飽滿、堅挺的柚子,確實也惹得天成內心癢癢的。他的那玩意兒,vbn也精神抖擻地立起來,恨不得馬上去戰鬥。
但天成很明白,千萬不能越雷池半步,否則隻有後悔的份。
事實上,麗琴也是有自己目的的。她不可能單純的如一張白紙。她覺得,隻要天成對她出手,這一輩子她就肯定能在城市立足。他得想辦法為她解決個工作,而且這是必須的。總不至於占有了她,還忍心不管她吧?
天成在思索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老婆根本就不愛他這個老公?他很鬱悶。
“你表妹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跟她說了沒有?實在不行,請她回去算了,你看呢?”天成有點惱怒的對周靜說。
“怎麼啦?你受不了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如果真扛不住,都是你情我願的事,你主動點,麗琴也不會拒絕的。”她羞紅著臉說。
“你在胡說什麼!簡直亂彈琴!你真是無恥之徒,卑鄙至極!”“我願意看到你在家中瀟灑,而不願意讓你在外麵胡來。我願意讓你和我表妹親親我我,而不願意讓你跟那個狐狸精眉來眼去。表妹終究是自己人,你真和她怎麼樣,我也不會吃醋,最多有點心酸。”她流著淚說。
“你想什麼呀?我們是夫妻,都有孩子了,你還說這種渾話。有意思嗎?”
“我知道,在你內心深處並不愛我,但我真怕會失去你!讓麗琴主動向你獻身,這也不能說我包藏著禍心吧?怕你難受,真怕你在外麵找狐狸精。”她傷心地哭了。
其實,作為女人,她當然希望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老公都隻屬於她一個人,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
之所以這麼做,她怕字當頭。
“有你這麼好的老婆,誰也別想把你從我這搶了去!”他緊緊地摟住她。
“真的?你看著表妹光溜溜的身子,一點都不動心?”她好奇地問。
“說實話,以前我對你表妹挺有好感,現在對她印象差到了極點。”他說話時,好像內心透露出對麗琴的惡心。
“你還蠻有良心的。真的沒有拈花惹草的心?”她含情脈脈地問道。
“我的心你不知道呀?除了你,我對誰都沒興趣。即使有興趣,也不會有行動。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他輕輕地撫mo著她。
“你真不想呀?”她有點挑釁性地問道。
“你以為你老公陽痿呀?怎麼可能不想呢?但是,你那麼辛苦的懷孕,然後生寶寶,我想好好愛你還愛不夠,怎麼可能有其他想法?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一點都不了解我?”
“我怕你們死灰複燃。”她流著淚說:“所以,我想與其你和她那個,還不如請表妹伺候你。麗琴純潔、善良,潔白如玉,她的身體幹幹淨淨,我也放心。再說了,她也對你一往情深,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越說越沒正行,再胡說我真生氣了。”
“當然了,等我方便了,你們不能再藕斷絲連。你們之間如果真有什麼事,我們以後也不能虧待麗琴。”她一本正經地說。
“你真他媽的個*,還嘮叨個沒完沒了了!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人了!”他憤怒地罵道,轉身要走。
她一把拽住他的膀子,哭訴道:“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是真的愛你,永遠不能沒有你。”
我正色道:“你不作,你老公永遠屬於你的。你要是反複的猜忌,不停地作,我看這個家遲早要被你折騰散了。”
“我真知道錯了,再也不會去猜忌你。”她把整個臉都埋到他的胸前。
他雙手捧起憔悴而又淚流滿麵的臉,親了一口,含情脈脈地說:“我愛你!我永遠屬於你。”
她幸福地笑了。
信任,是夫妻間感情的融合劑、潤滑油,也是最好的調和油,能夠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化解各種矛盾。
相反,不信任或無端的猜忌自然是愛情的墳墓,它能夠葬送美滿的愛情和幸福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