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舍友倒蠻識相的!我真不知該恨他,還是該感謝他?”夏蓮嘮叨了一句,像是說給英才聽的,也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什麼意思?”英才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說呢?別人做出那麼大犧牲,為你創造了條件,你不會無動於衷,更不會對我毫無興趣吧?”說著話,她也不顧窗簾關沒關,就先脫了外套。
“夏蓮,你聽我說,那個……”
“你別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不管怎樣,我還是該感謝你!今天晚上,你把本姑娘伺候滿意了,我們一筆勾銷;如果本姑娘不能滿意,我也不去留學了,你呀,就待到2*2平方的屋子裏去吧!”她苦笑一聲。
英才一下還沒緩過神來,她到底什麼意思?他在想。
“你這個狗奴才,還不想伺候我!就這一次都不願意?”她感覺很傷心。
“我對不起你!真的,非常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要傷害你,是在她家酒喝多了,很可能是她主動那個的……”
“我早就猜到了。我也不是沒提醒過你,算了,也別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貓子不沾腥的!男人,也都一樣,你別跟我解釋了。她不是什麼好東西,賤人一個,我堅信是她gou引的你。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怎麼一gou引就那個了,也不嫌丟人!”她流下了傷心的眼淚,接著說:“再過幾天,我就出國了。我們也好聚好散吧!今天晚上,我是完全的屬於你,你也要全身心的屬於我,不能有任何的雜質,否則我嫌髒。如果有來世,你再找我吧!你知道,我是真心愛你的!但是,我的眼裏也揉不得沙子。”
她起身,關上了窗戶,拉起了窗簾,把門反鎖了。
“現在,屬於你我的時間,或許這一輩子僅此一次,但願以後的歲月裏,我們還有機會……”她早已泣不成聲。
他能說什麼呢?他無言以對。
他滿懷愧疚,飽含淚水,真不希望留給夏蓮遺憾。
於是,他按照她的吩咐,盡心竭力地配合她、迎合她。
她是那樣的激情四射,簡直可以用超級瘋狂來形容!
或許,她已經壓抑的太久了;或許,她實在太愛他了,她想把她所有的愛都融入這一次的戰鬥之中;或許,她要狠狠地懲罰他,非要累死他不可;或許,……
他在她的強烈刺激下,愈發威猛!
他和她誰也不認輸,都在拚命地戰鬥,死勁地衝鋒!
戰鬥一直在繼續,衝鋒一撥又一撥,好不熱鬧!
此刻的時光,是屬於夏蓮的,也是屬於英才的。哦,這是屬於英才和夏蓮的美好時光!
過了這一刻,明天會如何?他和她誰也不願意考慮那麼多。
她在拚命地扭動著像蛇一樣的身體,發出毫不壓抑或說故意低吼的shen yin聲!這一聲聲像油菜花開季節,發情貓尋找交配伴侶發春時發出的淒慘叫聲,真夠瘮人的!前一聲還沒有回落,後一聲又傳了出來,一聲聲在狹小的宿舍裏彙合、交織,好不熱鬧。
終於,她“啊”了一聲,軟塌塌地倒在了床上。
她躺了不到三分鍾,艱難地翻身,舉起右手,側過身去壓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在半夜中,他感覺她在喘著粗氣,在他身上手忙腳亂地尋找著什麼似的。
不一會工夫,他被她徹底地激起了人的本能。
她和他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勞作著。
這一夜,簡直就是天昏地暗!
這一夜,讓他和她永遠地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