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在夏蓮的身上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真是一種由內而外、沁人心脾,幾乎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啊!
這不,昨天是周六,今天是周日。吃過午飯不久,英才對翠英說:“阿姨,一會您帶小英英睡午覺吧。我想陪夏蓮說說話,聊聊天。”
翠英心領神會,心想就你那點小九九,我還能不清楚?肯定是昨天的瘋狂,到現在還在回味呢!“好好,以後啊,我就一直帶小英英,你是該多陪陪夏蓮了。”
“謝謝阿姨!辛苦您了!”正說著話,他就悠閑地走向了夏蓮的房間。
夏蓮正要出門接小英英睡午覺,“有事嗎?我正打算喊小英英過來睡覺呢。”
“沒事就不能過來啊?”
“你隨時都能過來,但是你總不能影響寶寶的休息吧。另外,你也要注意影響。”
她輕聲說:“你臉皮厚,我還要做人呢!我進入你們家,可是叔叔叫我來的。昨天你霸王硬上弓,我就不追究你責任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伸手就要抱她。
“我的話你不聽,是吧?剛說的下不為例,你又來了!”
“別,夏蓮,我愛你!真的愛你。”英才還是硬湊了上來。
夏蓮掀開他的手,“你別讓我發火!昨天都讓你得逞了,今天怎麼又來了?你到底當我什麼人!想要,我就必須給你呀?哪有這個道理,真是過分。”
“我愛你!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是非要做那個事。”
“想做那個事,也得我樂意。再說了,我們現在算什麼?我隻是暫住你們家,你可別忘了,你的兒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夏蓮一本正經地說。
“小英英就是我的兒子!我最喜歡他了。”
“誰說他是你的兒子?不要臉,自己往臉上貼金!小英英可是美國人,怎麼會有中國的父親?”她繼續調侃他。
他本要摟住她的腰,她的手擋住了,沒讓他抓。於是,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的小手掙脫了。“夏蓮,這幾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
“都是你造的孽,害得我好苦啊!我簡直恨死你了。”她兩眼淚汪汪的。
他一把緊緊地摟住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
“你可別誤會了!那麼痛苦的歲月,我都熬過來了,如今我別無他求,隻想好好培養小英英。”
“至於你,還是鑽到那個大美人懷裏去吧。省得你得到了嫌煩,得不到又想,何苦呢?我進入你們家,可不是過來爭你的。說句難聽的話,對你這號人,我不稀罕!”她假裝很灑脫,其實心中在滴血。
她嘴上說著不稀罕,但英才鬆了手,她還緊緊地握著英才的手。
英才看了看夏蓮,那是一張多麼清純而又善良的臉啊!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又有誰能說得出?他正想著,兩眼飽含熱淚。
夏蓮輕輕地幫他擦著眼角的淚水,和顏悅色而又柔情似水地說:“怎麼呢?傷心了。”
他一把摟住她,瘋狂地啃了起來,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哎喲,你要死啊!昨天才瘋狂過,咋又來了?”
他哪顧得了這些?“我要好好的補償你!把那荒廢的三年時光都要補回來。”
“哪有你這麼補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發起了瘋狂地進攻。片刻之後,兩人都氣喘籲籲地喘著粗氣。
英才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兩手墊在頭下,兩眼注視著天花板。
夏蓮更是鬆軟的像團棉球,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累得一聲不吭。
昨天,才體會到做女人的真正幸福,今天又經曆了如此銷魂的美好時刻。她在思考著未來。
她又何嚐不想有個完整的家?但是,一想到一菲那個樣子,想想自己三年多來的悲慘遭遇,覺得一菲也急需一個完整的家。一菲家畢竟對她有恩,翠英常教導她“吃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當湧泉想報”,她真沒想過要搶英才,更不想讓英才“身在曹營心在漢”。
正是夏蓮的善解人意和與世無爭的態度,愈發讓英才心酸,讓天成和周靜憐愛。
英才愈發的依戀夏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