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平白無故的消失再平白無故的叫我擔心,折磨我?”
蘇惟肖轉頭皺眉逼視著蘇惟妙的雙眼,其中帶著稍有的怒意道“那你要我怎麼辦?”見蘇惟妙眼裏又蒙上了層淡淡的愧疚,蘇惟肖搖了搖頭說“你知道嗎?因為我們是兄弟,千不該萬不該我已經對你有那種感情了,你叫我如何能自控,且,也因我們是兄弟,就連逃避的權力都不能給我……知道麼?如果可能我是想最好能逃上永遠的”蘇惟肖一向冷漠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傷心,麵上無表情,可那眼裏的淚水卻是直墜而下
正是心傷,才如此悲傷
蘇惟妙隻覺得自已呼吸一窒,臉上的表情再不能從容,而有了些波瀾著伸出右手食指揩了蘇惟肖臉上的淚痕,不由自主的說了句“有些話,是我現在不能對你說的,看你傷心,我比你更加傷心,隻你信我,今好好睡了一覺以後起來就什麼也不要想,還如從前一樣,總有一日,我會……”
說到這裏蘇惟妙卻是無端的住了口
一旁的蘇惟肖正聽得出神,抬眼無聲尋問,蘇惟妙卻是斂了眼皮,不讓蘇惟肖看清他眼底的情緒而不再接著那話說
“你會怎樣?”蘇惟肖好奇
蘇惟妙沉默著斂了斂心神,再抬起眼皮時,眼底已經平靜無波,一如他一直以來的從容卻是避而不答的轉了話題盯著蘇惟肖雙眼回說“我知道你心裏有心結,隻是你現在所想的一切都是在糊思亂想罷了”垂眼雙手握住蘇惟肖右手,往上捏了捏之前被他用水打濕的袖口給他往上挽了挽,歎口氣輕抬眼皮,卻見蘇惟肖不可置信的直愣愣盯著自個兒,見蘇惟妙望見他了卻是飛快的調開了視線,然後使勁想從蘇惟妙手裏抽出右手卻是被蘇惟妙緊緊握住了,沒有抽得開去
蘇惟肖不解著再次轉臉盯著蘇惟妙看
蘇惟妙安撫性的對他輕扯了唇角,將他拉到一邊的石墩上坐下“現在坦白吧”
“坦白什麼?”蘇惟肖被拉的坐了下來,腦子有些暈頭轉向的轉不過彎
蘇惟妙嚴肅的審視著他問道“關於這幾天你去了哪的問題”
蘇惟肖恍然大悟,卻是轉開臉不語
蘇惟妙也不催他,兩人就那麼靜默的平行坐著,直到一陣冷風吹來,蘇惟妙被激的打了個噴嚏
蘇惟肖才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掃了掃披在自已身上的他的外衣,緩緩開口的說了他現在的工作
蘇惟妙邊聽邊點頭“嗯,原來在酒吧,什麼?你在酒吧?”
對於蘇惟妙的這種反應蘇惟肖一點不驚訝,隻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那裏其實沒你們想象的那麼複雜”
蘇惟妙沉著臉接口“也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蘇惟肖不服氣的挑眉問“你能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蘇惟妙斬釘截鐵的回“當然”
“切”
“隻因為我們是雙生子”
蘇惟肖一愣,隨即就淡淡的勾了勾嘴角“是麼?”然後歪臉盯著他哥問“我怎麼就覺得完全不懂你?”
蘇惟妙頓了頓,淡淡轉開臉說“那隻是你不開竅而已”
“你說什麼?”
蘇惟妙看著有些生氣的蘇惟肖就笑了,用手指頭點他腦袋說“你從不喜歡用它來思考的習慣真的一點都不好”
蘇惟肖翻了個白眼
蘇惟妙再接道“用它來胡思亂想就更是不好”
蘇惟肖揮開了他的手,站起身打量了下天上的星星說“今晚就先問到這吧”
“那你的工作?”
“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有選擇工作和我規劃我未來的權力”
蘇惟妙緊皺著眉頭,卻見淡淡的月光下,蘇惟肖轉過身來背對著月光而立以極其鎮重的語氣盯著蘇惟妙說“你若信我,就不要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