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3 / 3)

把蘇惟肖氣得不輕,卻轉瞬間,臉上又帶著濃濃的幸福感,即使那張臉又恢複了以往的無表情,可那雙靈動的眸子卻是褶褶生輝

蘇惟妙走了幾步撿了之前被蘇惟肖故意丟掉的衣服,轉身回來拉了他便走

蘇惟肖也不問去哪,心滿意足的跟著他哥

兩分鍾後,走到一個專供人停自行車和電動車的一個小型車庫時,蘇惟肖疑惑了“來這幹嘛?”

直到蘇惟肖坐上了蘇惟妙自行車的車後座,蘇惟妙才一臉淡然的說“從斂容那兒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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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賓館

一駕自行車,兩顆飛揚的心

一條條長街消失在自已眼前,那速度竟是出奇的快,想到自已此時與之前的心境,蘇惟肖抱緊蘇惟妙的腰,臉倚在他背上問

“這路上的燈,街邊的樹,一盞一盞,一棵一棵雖說離的不是太遠,卻又隔的不近,長久以往,你說它們會不會覺得寂莫孤獨?”

蘇惟妙踩著腳踏車拐過一個彎時,快速側臉瞟了蘇惟肖一眼,卻隻能看到他的一個頭頂“不會”

蘇惟肖沒有接話,蘇惟妙又重複了一次說“它們不會孤獨”說到這裏蘇惟妙似乎是歎了一口氣“即便隻能並肩一起看這世間變換,也是種相守”

蘇惟肖不樂意了,冷哼一聲說“那它們不豈不是N/P?那麼多樹相守”

蘇惟妙再次側臉?“什麼P?”

蘇惟肖不語,蘇惟妙也沒接著問,隻是淡淡回答蘇惟肖的後一個疑問說“心跟心的距離離的近了,軀殼離的再遠也不算遠”

蘇惟肖抬頭“哪怕是明天我飛到國外去了?”

“嗯”

隻這一句竟像是蘇惟妙對蘇惟肖的保證似的,不管自已有一天到哪去了,隻要自已的心與他在一起,那也是種相守,心裏長久以來的某處擔憂被蘇惟妙淡淡的一句話安撫了下來,其實N/P那種說法是從托尼那聽來的,然後他上網查了查,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對於他們這種感情,網上的信息是撲天蓋地,甚至讓蘇惟肖原先沉悶的心都變得安穩,一直以為是自已病態了,卻原來,在這塵世間,愛上一個人了就愛上了,無關性別,無關身份年紀

他們的同類還很多,就像那個愛笑卻心不笑的男人,蘇惟肖一直覺得,托尼有他更悲傷的一麵

那笑隻是掩蓋其下真實的麵容而已

那個男人,笑的悲傷,說話絕決,好似對什麼都不上心,其實,隻要一上心了,他的認真能動容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以前媽媽說,認真的人更容易受傷,更敏[gǎn],強硬的外表下實則是一顆柔軟的心

蘇惟肖不知道他的心柔不柔軟,不懂他悲不悲傷,長歎口氣,隻希望這條路能長點兒

蘇惟妙好像能懂他心裏的感受似的,學校就在對麵的時候,他竟是將車頭拐向了一條繞遠的路

蘇惟肖輕笑“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半響蘇惟妙才搖著頭答“不用做你肚子裏的蛔蟲,我隻要依我心裏所想就成”

蘇惟肖一愣,隨即就微抿了嘴唇,將其翹起一個淡淡的弧度

當蘇惟妙載著蘇惟肖到達學校大門的時候,蘇惟妙看著早就被關嚴實的學校大門,這才覺得自已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

蘇惟肖從車後座上跳下來,往鐵門上拍了拍,無人反應,回身過來時,眼裏閃著明晃晃的笑意“人能進去,車進不去”

蘇惟妙皺眉,點頭,好像在沉思

蘇惟肖轉了轉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