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了。
四王爺撫摸著梁曲軒的胸口,用力彈著他的乳龘珠,就是想聽他叫喚。可梁曲軒哪裏肯,死咬著嘴巴不出聲。他感覺後龘穴疼痛得發熱,又有隱隱的濕意,該是流血了。那些人撞的他像前聳,四王爺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一使力,梁曲軒感覺嘴巴都要被捏碎了。他不自覺的張開嘴,疼痛和喘熄讓聲音從喉嚨中直接飄了出來。
“果然,要有聲音才好看。”他像是在談論一出戲,還對梁曲軒笑了笑,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梁曲軒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可惜五官已經扭曲了,不太容易看的出來他是在笑。“四王爺滿意這戲嗎?”
“不太滿意,你看這四個人一點都不快樂,鳳蘭院的小倌就這麼點水平嗎?梁曲軒,你可別砸了招牌。”
梁曲軒嘴再賤,這時候也接不上話了。他憎憎的盯著那張好看的臉,像是要把他刻在心裏。梁二少沒什麼清白可言,但被這群肮髒的東西糟蹋,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天快魚肚白的時候,四王爺終於是失了興致,打了個哈欠,便回了宅子。
梁曲軒早就昏過去了,等他再醒來便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丫頭夕園有些尷尬的盯著他,好半天道:“還沒退燒呢,別亂動。冷嗎?要我加一床被子。”
“水。”梁曲軒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全身痛的不像話,骨頭都要散架了。
夕園趕緊一小口一小口的給他喂水,“你被扔在後門,我發現的,沒其他人看到。招惹誰了?”
梁曲軒擺擺手,“惹不起的人,嗬嗬。你別管了。”
夕園眼淚一下就蹦了出來,她勉強笑了笑,“我不管你了,誰還要管你惹不起,我們就不惹了。”這事她心裏沒底,外麵的人看少爺覺得他張揚跋扈,可是夕園知道,很多事情少爺心裏還是有分寸的,並不像那些人認為的那樣。
“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梁曲軒抬手幫她擦眼淚,“這事別聲張,就當沒發生罷了。崔副總管那邊更別透露。”
“我找大夫都是悄悄去的。今日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做些來。”
“粥罷,沒什麼胃口。夕園,你幫我找人遞個話給林七,就說我鞭傷複發了,近來都不會出門了。”
“好,就去。”
今日退朝較早,梁侯爺十幾天沒去看過梁曲軒,這氣消了一半,想起那天的情況,他心裏有些沒底,便尋著這個機會去了梁曲軒的小院。
他進去發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便直徑入了寢室。
梁曲軒躺在床上,見到他進來了,也沒什麼表示,自顧自的看著書。
“咳咳,都什麼時辰了還躺在床上!我聽張大夫說,早幾天就已經可以下床了。”
梁曲軒放下書,翻身從床上下來,臉瘦了一圈泛著青,他又穿著睡袍,蕩來蕩去的看起來有點形銷骨立的感覺。
梁侯爺皺了皺眉,“好了就出去吃飯,瘦成什麼樣了,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幹了些什麼事!”
梁侯爺一教訓起梁曲軒就往上冒火,看著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心頭就更氣,想來其他兩個兒子都那麼出色,偏偏這個是怎麼教都教不好,而且還發生了對兄弟下毒的事情。梁侯爺一想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
“動作那麼慢!你是個姑娘家還是怎的?”
梁曲軒也不反駁,把衣服往身上一套,就跟著去了吃飯的偏廳。基本上家裏的人都落座了,就等著老頭子發話說開飯了。
位置隻空了兩個挨著的,梁曲軒沒辦法,挨著梁侯爺坐了下來。他旁邊正是他大哥梁曲言。一桌子看到他上了桌子,都沉默了下來。各自吃各自的,還真是食不言寢不語。
梁侯爺突然道:“曲軒,給你弟弟道歉。”
梁曲軒挑起眉頭,連裝都懶得裝了,冷笑一聲:“開玩笑,打死我我也不會道歉。”
梁侯爺作勢就要發作,被一旁的梁曲天攔了下來。
他生的漂亮,年紀又是最小的,最受侯爺喜愛,又是受害人,輕輕的道:“爹,算了。過去的事情了。別又鬧出矛盾了。”
他一邊說一邊給梁侯爺夾菜,梁中任也不好開腔了,溫聲溫氣的道:“你才要多吃點,身體養好點。
梁曲軒見不得這家人那黏糊勁兒,拂袖就要離開。
突然梁曲言厲聲道:“梁曲軒,你給我好好坐下來吃飯!”
如說以前,梁曲軒天不怕地不怕,就有點顧忌他這個大哥,他心裏崇拜得很,無論這個人說什麼,大部分時候他都會聽,會記在心頭。可是這一次,他隻剩下痛和憤怒,梁曲軒冷笑一聲:“你沒有任何資格命令我!”
桌子上的人麵麵相覷,梁曲言說的話,就是梁老侯爺想反駁的時候也要再三思量,梁曲軒是吃了豹子膽了,敢這麼對他大哥說話。
在梁曲言出聲的前刻,梁侯爺一拍桌子:“不管他!讓他滾!我們繼續吃!”
禁衛軍統帥李付明心頭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拿著手頭的調任書看了又看,其實隻是個普通的禁衛軍軍需官的調任書而已,要平時,他留個批字這事就算走完了。可這份東西不一樣,被調離得人叫梁曲軒,從禁衛軍軍需處調往鎮北軍後備糧草處,看起來是招了排擠下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