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半是朦朧半是清圌醒,總覺得是在做夢。等摸上身上人的胸膛,越發覺得自己是在夢中,心想,這上過戰場的人摸起來就是不一樣,肌肉又緊又滑,和那些關在門裏的小倌可大不一樣。這要是幹起來,得多帶勁兒啊。
梁二少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夜入睡前都想著的宣世隸。
他摸上那兩粒乳圌頭開始用圌力擰起來,爽,手圌感正好。
阿蘇布德被梁曲軒掐得有點痛,見身下的人這麼主動,他更是耐不住性子,兩三下把兩個人的衣服都除得幹幹淨淨,抬起梁曲軒的腿,就要把那棒圌子往後麵塞。
梁二少心想,我圌日圌你圌娘啊,老子做個夢,宣王八都還想上我,哪可能啊。他狠勁兒大,掐著身上的脖子,滾了一圈,死死的把阿蘇布德臉貼地麵的壓在身下。他心裏不舒暢,動作也粗暴,隱隱還帶了些惡霸欺淩角色的筷感。老子今天不幹圌死你。想著就把底下反抗掙紮的人拉著頭發往地上撞。
阿蘇布德顯然沒料到梁曲軒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他喝了酒有些搭不上勁兒,被撞了幾下腦袋昏昏沉沉的。突然就感覺身上的人,用手細細的撫摸起他的臀圌肉來。“宣永寧,乖乖等著挨X吧。”
六王子被這話整懵了,敢情他上趕著貢獻個屁圌股給人操,還要被當作是其他人。這買賣也太虧了。
這事成不了,不是因為阿蘇布德奮力反圌抗,而是臥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湛王盯著地上的兩個赤身裸圌體的人,梁二少很忘情的伏圌在阿蘇布德背上親圌吻著,一邊還呢喃的叫著,永寧,永寧。阿蘇布德立刻就嚇到酒醒,渾身一個冷顫,使了全力從梁曲軒的臂膀中脫了出來,他是有些忌憚湛王的。
宣世隸沒說話,站在門口看著阿蘇布德低著頭走了出去,才輕輕的關上圌門。他帶來的人過於多了,整個別苑都被塞滿了。如果不是推開門的時候聽到永寧兩個字,恐怕今圌晚這裏的人都活著出不了這個大門。
他是震怒,表現的越是沉默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擼主已經有5個作收了哦。
希望裏麵有野生的。
(*^__^*) 嚶嚶嚶嚶。
☆、怒氣
宣世隸走過去,把梁曲軒踢成仰麵躺著。那棒圌子硬生生的翹得老高,他真怕自己控製不住一腳踩下去。他踢了兩腳,梁曲軒還是迷迷糊糊的。他把腳放到下半身,貼著那陰圌囊慢慢壓下去,身下的人的表情終於由迷茫慢慢變得痛楚。梁曲軒坐起上半身,抱著踩著下圌體的腳,想要把它移開,可那人卻逐漸加力,並沒有挪動的跡象。
“放開,放開。”梁曲軒是真疼了,疼到心尖了,在他的夢裏麵,突然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本來他好好的壓著宣永寧,打算一雪前恥,非要把他幹到叫不出來才罷休的。
可是夢境突然就變了,四周的氣氛也突然就凝固了。這個人突然就變得凶神惡煞,他恍惚又回到兩年多前的晚上,湛王就坐在那個全是黑暗的涼亭裏,冷冷的看著他,旁邊有肮髒的人慢慢向他圍過來。當時怎麼就忍過去了呢,怎麼就可以當作是不屑一顧呢。可是現在為什麼就繞不過這個關口呢,為什麼就這麼痛苦。他覺得那道冷出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凍得他止不住的發抖。
梁曲軒反而感覺不出下圌身的痛楚,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緊緊抱住那條帶著溫度的腿,他把腦袋一次次的撞上去,像是在反複確認那塊浮木的存在。
宣世隸感覺腳底下的東西,漸漸的軟了下去,抱住大腿的手越發的收得緊了。他放開腳,試圖掰開纏在腿上的手,身下的人卻不依不饒的纏上去。他用力掰開手指,就隻聽梁曲軒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圌吟,卻依然想再纏上來。宣世隸發了狠,一腳踹到梁曲軒胸口,把人震開一丈來遠。
梁曲軒胸口發麻,感覺那夢境又變一個樣,梁曲天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拉著宣世隸就走,到了梁府的後院就纏綿的親了起來,他卻被他爹綁到刑凳上,梁曲言抽起鞭子就開打。那東西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可再痛都痛不過心,不管他是閉上雙眼還是睜開雙眼看到的都是那兩個人親圌吻的景象。
梁曲軒哆哆嗦嗦的抱起身圌子,他心裏湧起一陣絕望。他想他不是真的在賣屁圌股,那是男娼才幹的活,他不是,他隻是喜歡上宣世隸了而已。
他眼前一陣模糊,屁圌股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宣世隸把他綁在床圌上,撿了一件衣服塞圌進他嘴裏,一言不發的抽圌打起來。他是一點情麵都沒留的,那臀圌瓣很快就紅腫起來,冒得老高。
梁曲軒叫不出來,也掙紮不了,下麵的痛楚漸漸變得麻木,可那削肉一般的疼痛感卻順著臀圌肉蔓延到全身各處。他滿臉都是淚水,可是眼淚是止不住暴圌力的,夢境和真圌實的痛苦交錯在一起,梁曲軒覺得無法忍受,他繃緊了全身的所有肌肉,整個人卻因此而無法控圌製的痙圌攣起來。
宣世隸這才停了手,就那麼看著身下的人扭曲翻滾著。他握了握手掌,覺得掌麵上的一層都是麻的。但心不是麻木的,有一點是酸的,心尖子上那一點。他伸開手臂抱著縮成一團的人,似乎這個動作讓兩個人都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