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1)

想土遁回家。奈何腳下卻沉重無比,竟一步也動彈不得。

「師……傅……師傅,真的要打嗎?」太守三公子臉如土色,似乎並不太習慣這樣的場麵。

嗚,我也不習慣這樣的場麵啊。要是現在跑不會給人打死的話,我早就撒腿跑了。怕就怕是——跑了會不會死得更快啊?

老爹,老哥,老姐……隨便一人來救救我啊。最多我平時在你們背後少說兩句壞話,哦,不,是以後都不說了,如果你們來救我的話。

偏偏在如此場麵,我的表裏不一就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

雖然心裏害怕得要死,但表麵還是談笑自若,眉飛色舞。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哇!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誰?誰拿剪刀來,我要把舌頭剪了。

「請!」聽到我的話後,那師傅一揚眉,刀「刷」地一聲就出鞘了。

終於嚐到比逼上梁山滋味了!

麵上我不動聲色,心裏卻正在經霜曆雨。救命啊,誰都好,誰來救救我啊……

我在心裏哀嚎。

然而輸人不輸陣,架勢還是要擺的……我自傲地一伸劍,默不出聲(其實是嚇得不敢出聲)。

也許是我的幹脆反而引起他的猶豫,精瘦漢子皺眉看著我,卻沒有動作。

「師傅……」這就是高手過招嗎,怎麼那些人都一動不動啊,眼神交戰嗎?

「有點不對勁。」太守三公子身邊的另一個中年人悄聲說。(我耳朵太尖,不好意▲

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身邊一切的瑣碎事務都由那個叫童進的少年打理。

待我進了繁華如煙,人煙鼎盛的京城時,我也不知道在馬車上過了多少時日了。

「你主人是誰?」我問。

心中又是害怕有時不安。這神秘人不知道是何種來頭,竟然在揚州城內,慕容家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公然擄人,擄了我去不知會用何種手段對付我?想我平日和人無冤,近日無仇,卻偏偏給人脅持而去,真的是天下一大冤案。

我突然失蹤,難保我爹不會雷霆大作,掘起揚州的三寸地皮兼拆了醉英樓。

光想象就讓人頭皮發麻。

「到了。」我給蒙上眼,推進一軟轎裏麵。

一路上蕩蕩悠悠的。

當給解開了蒙眼的黑布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柔軟的床上了。

香焚寶鼎,花插玉瓶,兩行珠翠立於階上。

麵前卻是一個錦衣貂裘、金冠玉帶的青年。

隻見他劍眉微軒、神情冷漠,眉宇之間卻凝著不可侵犯的凜然氣勢。

絕色!

我心裏下了評價。

默默地看了一會後,男子開了金口:「他就是慕容方晴?」

身邊的一個護衛恭謹地答道:「是的,皇上。」

我大驚!

皇上!這男子是皇上?掃清寰宇、平定中原的皇上?

這麼會?我一陣頭暈目眩。

他為何要派人捉我來此?並且用上這麼大的排場。

以我的個人眼光看來,其實他們單是用******就可以把我弄倒了,或者是隨便派一個官兵來,我也是手到擒來的。

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呢?難道皇帝身邊的人太多,就拿我來意思一下?

我眨了眨眼,百思不得其解。

隻好呆呆地可憐兮兮地看著皇帝,希望他放我一馬。

我看皇帝的同時,皇帝也在看我。

「他真的是慕容方晴?」皇帝又淡淡地再確認了一次。

「是的。」那個護衛唯唯諾諾地回答,神色是誠惶誠恐。

我認得那個護衛,那個捉我——呃,不是,是請我回來的大內高手之一,剛才對著我的時候,還凶神惡煞像隻老虎,現在對著皇帝就像一隻乖乖的小綿羊。

「想不到他一臉柔弱,竟然武功那麼高強?」皇帝懷疑的問道。

武功高強?是說我嗎?我一下子就眉開眼笑,真的是個美麗的誤會啊!我最喜歡聽別人說我武功高強了。於是我衝他甜甜一笑,以表示對他的同意。

皇帝先是一呆,然後也戲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