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才發現背後的原來是最好的朋友蕊馨,“哎!你怎麼在這裏啊?真的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哈哈!你站在洗手間前麵,這是要進去嗎?”蕊馨吐吐舌頭滑稽的說道。
“是的,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好吧!快點啊!工作還沒完成的。”
和蕊馨說完,方玉就走進洗手間裏麵,回想剛才蕊馨嚇唬自己的事情,她還是感覺有點害怕。
還有剛才遇到了整個旅館都沒有人了這樣奇怪的現象,方玉就更加感到困惑和不解,還帶著害怕的情緒,剛才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難道是最近自己太累了,所以才會這樣嗎?
她在洗手間裏麵清洗了臉部,看看四周見沒有什麼,她才放心的離開洗手間。
來到外麵,蕊馨說其他包廂還有工作於是就走開了,就隻留下方玉在原地,她歎了口氣想著:不是下班了嗎?對了!今天要加班到早上6點呢?
這樣想著,方玉要繼續完成她今天深夜被杜主管安排在這裏的工作,必須要在白天前把1753號包廂弄好,包廂很大而且上一次的那批客人留下了許多垃圾在這裏,因此要打掃幹淨也是需要點時間的。
杜主管是她酒店裏最為陽光的男人,名字是杜誌良,她的上司。不過他平時嘴皮子有點爛就是喜歡說些髒話。
現在已經午夜過後,她一個人拿著酒店的掃把在自己負責的那個包廂中繼續清潔,因為時間的流逝,剛才聽到器官高跟鞋聲音的恐懼已經過去,她又從新認真地投入到工作中。
當她打掃到1753號包廂的裏麵透明玻璃台子上的時候,她發現光滑的台子上還放著一盒紅雙喜的香煙,不知道是那個客人的留下的呢?
方玉打掃完玻璃桌,就去包廂的洗手間,這裏才是整個地方最為難弄的,本來走廊的四處都會有洗手間的,但是酒店的特別包間會設立一個私人的洗手間,這樣是為了更加方便客人。
來到這個清潔最為麻煩的地方,方玉拿出地拖還有抹布開始對裏麵的座次進行清潔,可是當她進入這裏的時候,卻發現怎麼按動電源開關那個燈光都沒有開啟,連續試了好幾次,她都沒有成功。
於是她有點惱怒了,使勁地去按動那貼近洗手盤的開關,那上麵不住地發出噔噔的聲音,這時一道火花擦過方玉的眼睛,害怕得她連忙往後躲去並且發出呀的一聲慘叫!
難道是漏電了嗎?方玉不解地思考著,她又往洗手間的一個玻璃窗上看去,隻見那座次的上麵有一雙女人的深紅的高跟鞋放在蓋板的上麵!
與此同時玻璃窗裏麵搖晃著一條紅色的睡袍,這件衣服,方玉那裏會不知道是什麼呢?
這次她沒有叫喊,冷靜地看著我那隻是出現了片刻的高跟鞋還有窗簾上的睡袍,現在座次板上已經再也看不到那雙高跟鞋了,而睡袍也同時消失了,就隻有空空的投影,可是都沒有東西怎麼會有投影呢?
方玉慢慢地向那座次前挪動著,她以為窗外一定站在什麼,才會把投影印在座次板和洗手間的牆壁上,隻見那投影特別特別的長,而且看其投影的形狀如同是一個穿著睡袍的女人!
方玉戰戰兢兢地向玻璃窗靠近看,這也是這個洗手間唯一的窗戶了,就隻有這個地方才可能有東西投影下來,所以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上麵,然而腳步卻因為心理上的壓迫而變得沉重起來:
因為現在位於酒店的17樓,玻璃窗外怎麼可能會有人站著呢?除非對方是淩空的!可是人又怎麼可以做到這樣呢?
她駭然地看著玻璃窗外投射在洗手間座次和牆壁上的投影,隻見那女人的睡袍在隨著窗外的威風吹拂著,那樣子很木訥,除了睡袍的衣角在起伏,她的四肢都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垂直下來。
就隻有睡袍在動嗎?方玉的內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她來到窗戶一看,發現那裏是空的,外麵還是漆黑的夜空根本就沒有剛才看到的女人,她轉頭往剛才有投影的地方看去,果然那裏也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為什麼?一下子,方玉的臉色刷的一聲白了下來,緊接著她害怕地往1753號包廂的外麵大廳走去,再也不敢呆在這個洗手間裏麵了。
回到1753號包廂的外麵,剛才在玻璃桌子上的拿包煙呢?她發現不見了!難道是剛才在自己進入洗手間的時候,有什麼人進來給拿走了嗎?
可如果是有人進來,那包廂外麵的門應該會發出哢嚓一聲,可是當方玉去看那門鎖的時候,卻發現那包廂的門竟然是密封的!
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進來過!
此刻她整個人都劇烈顫抖了一下,就在此刻整個包廂的燈光驟然熄滅,剛才本來燈光就已經很昏暗了,現在就連一點光都沒有,整個包廂變得如同陷入一個烏黑的窟窿一般,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