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天不知道方玉不在外麵的倉庫,剛才方玉一邊跟著他卻在想其他事情,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其他地方,為什麼會這樣呢?此刻的她不知道,看到一個電箱前麵有死屍的殘肢被電流電擊著,她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感到奇怪了。
可這個時候卻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仿佛在吸引著她要走過去一般,讓她本來沉重的雙腳又在抬了起來,回想著好幾次來到張氏酒業談業務的事情,都沒有一次察覺這個公司有這樣的地方,其實現在方玉無意中進入了倉庫的地下室,可是她這種腦殘還以為自己在倉庫的某個角落呢?
所以她還沒意識到那種最恐怖的事情,之前從誌良那邊曾經得到過這裏是抗日戰爭時期的活體實驗遺留基地的信息,所以地下室這個地方充滿著冤魂,平時方玉看見一個鬼都害怕成這樣了,如果要她一下子麵臨好幾百個甚至千個的話,估計她會立刻揭菜。
被那種具有魔力般的吸引力帶動著,方玉慢慢的走到那堆積水的前麵,要知道這裏還依然有電流在經過,如果一個正常的人搭在上麵的話,那麼電擊的作用一定會致這個人於死地的。
可現在也不知道方玉是怎麼了,她的眼神呆滯,頭部隻是緊緊的盯著那電箱的對麵,電箱對麵是另一個狹窄的空間,上麵有無數長了鐵鏽的圍欄包裹著,看起來還有另一條通道在其上,那對麵更加濃密的漆黑讓肉眼是看不清那位置有什麼存在的。
同樣方玉也看不到對麵的情況,隻是她此刻已經被這股無形的力量操控,不斷的向前走著,盡管她的雙腳都已經搭在那電流中,可奇跡的一幕出現了,她竟然沒有被電到,而且如同行走在地麵一般走了過去。
電箱的側麵有一道鐵門,鐵門上有一條堅硬的鐵鏈,剛好把電箱和門捆綁起來,上一次陳泰就是來到這裏電死的,不過這一次方玉卻沒有任何事情,在一個無形的角落女人怒氣衝衝的注視著監控憤怒的罵道:“你不是很喜歡沅天麼,現在我要你承受一下這種最痛苦的死亡滋味,哈哈哈!”
女人如同瘋了一般大笑起來,笑得前昂後合的,並且用手不斷的拍打那監控的機器,她的背後竟然站著的就是剛才偷偷摸摸潛入到張氏酒業公司的黑衣人,不知道兩者到底是什麼?還有為什麼要給方玉痛下毒手呢?
“這次你做得很好,等下我會獎勵你的!”說畢女人首先把自己的低胸棉襖拉低了一些,那雪白的胸脯露出了一大半,男人則是如同禽獸一般用嘴巴就吮吸她的乳房,不時還發出低重的呻吟聲。
女人還想說話,可被黑衣人的那種激動的性愛動作所占據了,不到一會兒女人身上的衣服全數脫落,深邃的乳溝中洋溢著一種誘人的光芒,男人則是脫下女人的褲子,抽出自己的命根子就插了進去!
兩者一陣劇烈的抽搐,女人不斷的喊叫聲在電箱的一個發生器上傳了過來,此刻方玉突然有了點知覺清醒了過來,耳朵裏麵聽到女人的叫喊,可她卻不知道這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當她清醒的時候,自己的已經坐在一輸送帶上門,這是什麼東西?她才想起輸送帶就開始運作起來了,很快就把她帶到了對麵的甬道中,這個地方就是剛才方玉還沒有恢複意識的時候看到的那條深不簡單的通道,周圍的長了鐵鏽的欄杠包圍的地方。
幾經辛苦來到的竟然是一個更加陌生和黑暗的地方,現在的方玉要說困惑就要有多困惑,她如同個傻逼一般在黑暗的地方繼續行走,每看見有亮光都以為是出口,可是給她答案的隻是一枚快要燃燒盡的蠟燭。
這個通道裏麵點燃了許多蠟燭在鐵圍欄上是,在地上也是,而且在頭頂的圍欄上也是蠟燭,到處都閃爍著燭光,使得完本就幽深的通道變得更加可怕了。
在這裏每行走一步,方玉都會感到莫大的壓力,如同自己此刻走的地方是個轟轟燃燒的火海,又或者是滿是毒刺的泥路,又或者是極其冰冷的冰塊上。
這幾種地方走起來,都會讓人感到寸步難行的,可此刻的方玉走的是比這更加困難的鐵欄路,在這裏她的感覺是淩空的,而且就剛才他搭過那帶有電流的汙水,自己的布鞋已經被電擊弄破損了。
幾乎是赤著腳走的方玉此刻才意識到什麼是無鞋找鞋跟走的滋味,怎麼辦?那地麵都是鐵欄,走起來不但會沾到上麵的鐵鏽,而且一種如同北極般的冰冷讓她感到全身哆嗦不已,嘴巴忍不住也顫抖起來。
走在這樣艱辛的路上,本來方玉要加快速度離開的,但當她辛苦的走過大概10米左右的時候,卻發現前方的不遠處好像有什麼啃啃的聲音傳來,那是機器摩擦的聲音麼?
繼續往裏麵走,她發現一種哇哇的聲音從圍欄的後麵傳了過來,要道鐵欄的盡頭了,過了這裏後就可以到達前麵的另一個地方,有個木圍欄包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