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誌良在大阪留學的那一年,張立國也在同一時間來到當地,不過他是為了來參加一個國際知名的醫學博覽會才來到大阪的,小夥子誌良平時就是個喜歡交流和學習的人,他進修的心理學需要各方麵的醫學理論來進行輔助,於是他也和幾個同學一起報了那次博覽會的名,本來還拿不到那張票呢,幸虧還是老師托人交了點錢才拿到的,老師看到學生們求學深切為了讓他們學習的更加多,所以就自己去拉關係找到門票。
這件事誌良現在還記得,雖然平時自己對日本人都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在留學的時候,他的班主任卻留給他極其深刻的印象,記得她的老師叫本田愛子是個非常水嫩而且惹人喜愛的女孩,才22歲的年齡就已經是碩士的學曆,才有資格去教誌良他們心理學。
每次上課的時候愛子那動人的聲調都會讓誌良陶醉不已,因為她的聲音甜美,每次聽到她說話都如同在欣賞著極其輕柔的樂曲一般,那聲音具備一種音符,是其他女子身上怎麼也找不到的,漸漸的誌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好感。
記得那是個很多雪的季節,學校裏麵剛好買回來一些櫻花盆栽要求男生們到外麵運進來,一聽到老師的命令,其他男生都全部往外麵跑了,而隻有誌良一個人閑逛在哪裏,剛才他在醫學博覽會回來,遇到張立國老先生,不知道老人家和他說了什麼讓他垂頭喪氣的沒有精神地走了回來。
愛子看見他不太對勁的表現就走過去關切的詢問他道:“誌良同學,你怎麼在這裏不去幫大家的忙嗎?”這句話老師是用極其流利的中文說的。
誌良平時麵對愛子就又點不好意思,而且那個時候是有許多人在場的,現在她這樣單獨和自己麵對麵,他就更加靦腆起來了,你不要說現在的誌良為什麼變得這麼大大咧咧,那都是因為平時和那些哥們混多了,來到日本他人生地不熟的,加上遇到美女他自然就說話都結巴了,當然他現在的日語也說得很爛,想不不好意思都挺難的。
“老師,剛才張立國先生的話難道不應該放在心裏嗎?”這是誌良那發音還不是很準的日語說出的話。
愛子知道誌良的日語說的不是很好,就讓他用中文說,不過誌良拒絕了,他說自己都來這麼久了就是因為日語說的不好所以和同學們都沒有辦法溝通的上,自己必須更加努力要在平時的場合多加使用。老師聽到他的話也不為難,就讓他說日語,不過有時候說不準的,她會去幫助誌良糾正過來。
當誌良用那很差勁的日語說到剛才張立國說現在很多學術上都注重西醫,而忽視中醫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為什麼社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就是因為現在的人都貪圖方便,還有是效率,可是治病最重要的是治本啊,如果沒有中醫的調理,那麼西醫也是白搭的的時候,愛子也點頭認同,因為現在的中醫確實越來越小人喜歡使用了。
盡管中藥材店很多,但是人們有什麼病都是直接去吊針吃藥什麼的,除了平時買點中藥煲湯什麼的都很小人用中藥,張立國的談話裏很明顯的反應了現在這個問題,要求國際加大對中醫的重視,讓中西藥真正的做到結合起來。可是這些話在國內都沒有人重視,人們對於中藥的看法還是存在著:見效慢,烹調困難的說法,還有一說是中藥很苦大家都不願意喝那黑黑的藥茶,而寧願去吃包有糖衣的藥片。
在這裏我要舉一個例子和大家說明問題:大家都知道,木頭是可以種蘑菇的,隻要它是木頭。如果是鋼鐵的話,它隻能生鏽。木頭可以長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頭全長蘑菇呢?木頭隻有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它才能長出一個蘑菇來。人體的某個地方長了一個東西,就像木頭上長了蘑菇,怎麼辦?隻有兩種辦法,一種辦法是摘掉蘑菇。它長出來,你把它摘了,這種摘掉蘑菇的辦法是不是辦法呢?
確實是辦法,但是我認為它不是根本的辦法,因為它既然是木頭,在一個環境下,它就會長蘑菇,如果這個環境不變,你摘掉這個蘑菇,這個蘑菇肯定還會再長出來,隻有木頭不再是木頭的時候,蘑菇就沒有了。另外還有一種辦法,我給你吃了三個月的中藥,實際上起到什麼作用?
我沒有去摘這個蘑菇,我改變了你這個蘑菇能夠生長的環境,你如果把一個長了蘑菇的木頭放到伊拉克的沙漠裏,你看它還長嗎?
它肯定長了也會縮回去。我給你吃三個月的中藥,我沒有用手術的辦法,用中藥的藥性,改變了你的內環境,依然是用藥性的偏性糾正了人體的偏性,把你能夠長蘑菇的環境調整過來了,那個蘑菇不就不長了,長了也會消去的。
看到上麵這個,大家應該可以想象的到中醫和西醫的區別,不過這些都是我的個人看法,大家看著覺得有意思的話笑笑也就算了,不用放在心裏去的,現在又說回來,自從那個博覽會開展後張立國來到誌良留學所在的大阪醫學大學來進行視察,好幾次都在誌良的班級進行一係列的講解,不過那個時候張老根本就不記得誌良了,他也隻是在上次博覽會上和他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