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和誌良在避開蝙蝠的追捕後利用木筏來逃生,現在剛好又發現一個更加狹小的洞窟,眼看著裏麵比起剛才的懸崖還要神秘,兩人謹慎的戒備著順著木筏下的流水飄流在洞窟中。
這個山洞的麵積看起來很窄,兩邊碧綠的泥牆上生長的蘑菇來到洞內部深處的時候生長得更加茂盛,不知道這些蘑菇到底是什麼?竟然是銀白色的好像會發出瑩瑩的光芒,讓人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洞壁的情況,洞壁上是凹凸不平的縫隙有些地方長出濕漉漉的苔蘚或者一些說不出名字的野花野草。
幸虧木筏的寬度騰出來後還有大概半米的距離在海岸的兩則,這樣木筏就不會碰到兩岸了。看到水流平緩,木筏也暢快的在漂浮著,誌良鬆了口氣坐了下來歎息:“剛才真險啊!估計不到你學習的東西那麼有用可以教我嗎?”
方玉搖搖頭,臉上浮現高深莫測的表情回答:“師父說過這個東西不可以繼續外傳了,因為他說自己已經又了3個徒弟,隻是一個死了,死了的那個就是沅天的爸爸。”
“哦!那這一路就要看你的了啊!娘兒!”誌良拿出手機,看看沒有發現信號,看來這個洞窟太偏僻了。
方玉聽到誌良叫自己娘兒反駁:“不要這樣叫我,還是叫我的名字吧!你總是這樣亂叫,我都受夠了!”
“好吧?我說這個山洞會通向哪裏呢?不知道沅大神棍現在怎麼了?我們不會是已經離開比特卡爾教堂,或者是離開那毒酒工廠了吧?”
“不要那麼多廢話,等下出了山洞就知道了!”方玉的這種如同大師姐般的態度把誌良的氣勢又再次壓了下去,他隻能心理咕噥了一句:“靠!媽的!”
兩人沒有再說話,靜靜的都坐在了木筏之上,各自在想象其他事情,也不知道方玉在想什麼,自從她得到這種特殊的能力後思維敏捷了,處事做人也高明得多,現在沅天和她們三個人看來,誌良顯得最為傻逼。
本來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倒沒有什麼,時間還是過得挺快的,可當他們在經過這個小洞口的一個轉角的位置的時候,方玉突然看到水裏麵好像有什麼黑影在徐徐的挪動著,那影子緊隨她們的木筏卻沒有露出來,那是什麼?
這時誌良打著瞌睡在木筏上,方玉連忙叫醒他喊道:“有事情,不要睡了,你醒醒!”
誰知道就這麼一叫,誌良整個人嚇得站了起來,“哪裏?哪裏?哪裏有情況啊!”
“冷靜點,你坐下,水裏麵好像有東西在跟著我們!”
“啊!什麼?”他聽方玉的聲音落下,眼睛就發現木筏後麵有一個好像魚形狀的影子在水中緩慢的挪動著,它的身子左右輕微搖擺,隻是跟著木筏卻沒有露出水麵!
看到那個東西,誌良捂住嘴巴坐了起來,方玉對她做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再木筏的邊緣放了幾張符咒,口中剛念誦完發現那個水中的投影竟然包圍木筏在到處遊動著,認真看去才發現是它竟然包圍整個木筏在遊動起來了!
“淩大小。。。。。。”誌良說到這裏,聲音被堵截在洞口的某種介質當中,從那一刻起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大聲說話,都沒法聽到方玉的回音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看著方玉嘴巴也在動,卻怎麼也聽不到任何聲音,應該說他的世界突然間變成了死寂一片,什麼聲音都徹底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難道自己變成聾子了麼?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方玉,而此刻方玉也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般,她不說話了拿起手中早就用血液做好的符咒就往水裏打去,可是一張符咒就這樣浪費掉了,因為水中的影子行走速度很快她幾次打出符咒都沒有命中,一次性浪費了好幾張血符。
怎麼辦?自己剛才畫的可是夠辛苦的,而且手指頭也都咬破好幾個了,大好的姑娘的這樣折磨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不過為了對付敵人這點不算什麼,可是不能打中對付符咒就起不到作用,這麼說現在隻有防守的份兒了,幸虧剛才方玉加了幾道甲閩丁卯藏明符保護在木筏周圍,當對付露出那形似魚類又像屍體的時候,也沒有直接讓自己和誌良一命嗚呼。
看到那個怪物,臉上長著幾條如同鯉魚的觸須,身子卻是人類的身體,它的身上穿著一身破爛的黃色衣服,曾經在地府的時候我告訴過方玉一些關於妖魔鬼怪的事情,也和她說過一種叫做屍鱉的生物,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存在,眼下這個屍鱉看起來和一般的格外不同,本來屍鱉是一種虛構的昆蟲,感覺很像龍虱科和水蜈蚣的結合體,前足特別的鋒利有力,個頭大,喜陰暗,怕光。這種大蟲子的行動非常迅捷,而且水陸兩棲。以腐屍和誤入水中的小型生物為食,常常積聚在浮水屍的四周,聚集成堆,且互相捕食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