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樂峰市,他首先租了一個旅館,幸虧這裏沒有受到喪屍的威脅,所有的人都是正常的,他叫了一個飯首先吃著,不知道方玉她們到了沒有呢?要知道這個旅館可是整個城市最貼近大門的了,剛才玩完滑梯後沅天找到路牌,慢慢的走了過來,原來那小橋離這裏也不是很遠,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經過這裏過來呢?
另一方麵,方玉還在誌良的馬背上,他們已經狂奔了一天了,終於經過路人的指點來到這個所謂的樂峰市,也是來美國的第五天了,誌良找到一個旅館,就拍好馬,這裏四周都是那種帶著農田的城市,所以在這裏你騎著馬都不會給人看成怪物,如果在華盛頓,別人以為你都是古代來的了。
弄好馬,把那個還在馬背上睡覺的方玉弄醒,誌良喊道:“你該醒了吧?”
“額?到了嗎?”方玉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發現自己還在馬背上不禁尷尬的紅著臉讓誌良扶了下來,這一幕竟然正好被從旅館裏麵走出來的沅天看到,眼看著誌良和方玉的舉動有點親密,他的內心感到很不安,又有點妒忌,雖然他不斷的和自己說道這關你什麼事,要記住方玉不屬於自己的,永遠也不屬於!
盡管如此他的內心還是極其難受的,就仿佛一把鋒利的劍直直的捅了他的心髒好幾下,讓他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傷痕,那種深邃的傷痕這輩子他可能都忘記不了,此刻方玉興奮的發現沅天就在自己的不遠處,就傻逼一般的和他打起了招呼:“沅天終於找到你了!你是不是來這裏很近了!”
本來沅天想說不是,可他想到剛才那事情,就把提到喉嚨的話堵了回去,“當然,你們怎麼這麼遲啊?”這句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
“哦!你果然厲害,要知道我們弄了很久才傷痕累累、餓的要死的來到這裏呢!”方玉沒頭沒腦的說著,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她根本不知道沅天話語中的一些意思。
誌良看到老朋友,微微的一笑,他發現沅天的手臂有點傷痕,就問道:“你沒有事情吧?神棍?”
“沒有,你以為我是你嗎?”沅天不忙吵嘴一下,不過這不是憎恨,而是聽到剛才方玉說到我們這兩個字,他感到很不自在,這種感覺大概就是人們平時說的吃醋了吧?
誌良也沒有看出他現在的心思,按照平時和他鬥嘴的習慣反駁:“也虧你自己一個人在這旅館享受,我們可是被喪屍大軍圍攻,曆經不知道多少牛逼的劫難才來到這裏的!”誌良故意添鹽加醋的說了許多在華盛頓來樂峰市的情況,方玉早就知道他的這一套,不想理他,挽起沅天的手就往旅館裏麵走去,沅天聰明把那隻沒有傷的手遞給他,也不理會誌良了。
就等誌良一個人好像個逗比一般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哼了一句:“靠!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啊!”
晚上大家又吃了一頓飯,真的很小吃到美國正宗的牛排,我你個去叉叉,真的你嗎的好吃啊!誌良弄的嘴巴都是肉渣了,而方玉也好不到了那裏去,顧不上自己的淑女形象,要知道他們可是2天多沒有吃飯了,我你個去!他嗎的!不吃個夠哪裏行啊!?
方玉叉起幾個牛肉丸直接塞進嘴巴,誌良也好像個餓鬼一般吃個不停,把那牛排碟子上的蔥花都吃個精光,沅天看到這兩個家夥,不禁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這都什麼跟什麼了,野獸嗎?
終於在吃了10碗米飯後,誌良宣布結束,而方玉在吃完第五碟牛排後也繳械投降了,兩人用牙簽挑著牙滿意的舒出一口氣,沅天也好買單,終於等他們吃完了啊!都到晚上10點多了,一頓晚飯竟然食了3個多小時,真的佩服他們了。
等三人分配好房間都分別去睡覺的時候,沅天則是在房間裏麵繼續修煉《五清書》裏麵的符咒,這裏他還是非常有警覺性的,現在的他無論去到那裏都會很小心的修煉,就是不完全投入在床上躺著好像玄幻小說裏麵的一樣冥想一下好了。
可是他才冥想了一會兒,就聽到旅館外麵的樓下好像傳來了一些劇烈的嘈雜聲,他急忙清醒過來跳下床推開窗戶往旅館的外麵看去,外麵竟然擁擠著許多麵容猙獰、臉色慘白,而且四肢不存、甚至沒有頭顱的可怖喪屍,它們手中各自握緊了火把,每個角落都站著,並且把旅館重重包圍了!